1. 吉思小說
  2. 瘋批將軍的白月光黑化了
  3. 第5章 彆怕,有我。
謝無衍 作品

第5章 彆怕,有我。

    

謝無衍支撐不住的瞬間,齊慎便驚的變了臉色,連忙過來扶他。

不遠處時刻注意著這裡的白幼微見了,當即跑了過來一臉關切的望著他,柔聲道:“世子可是身體有什麼不適?”

謝無衍自是冇有理會她,撫了撫心口,那種奇異的疼痛又消失了。

可他的心頭還是惴惴不安,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

“齊慎,我有些事,需得先走了。”

謝無衍努力壓下心頭的異樣,淡淡的開口道。

齊慎對著他點了點頭,目露擔憂:“要不我和你一起吧。”

謝無衍搖了搖頭,隻在場中留下一個頎長的背影。

白幼微瞧著,咬了咬唇,心頭忽的湧上一絲不安。

......馬車顛簸搖搖晃晃,沈知魚昏昏沉沉著,卻想起了許多事情。

想起她初到王府,謝無衍麵含笑意,卻在領她熟悉王府時俯身的刹那眸中如含利刃,在耳邊冷冰冰的一句:“不要惦記你不該惦記的東西。”

想起在宮中受了五皇子趙述的調侃,一旁的貴女掩唇偷笑拿眼瞥她時,謝無衍將她拉到身後擲地有聲的一句:“我王府正兒八經的西小姐,誰若敢取笑便是與我作對,與整個王府為敵。”

想起他每每去軍營,回來都會給她繞路去買那家她愛吃的梨酥。

想起他總是笑眸彎彎的喚她窈窈。

還有……三年前他出征前一日,她其實是去他院子裡找過他的。

她捧著自己親手一針一線做了一個月的大氅,滿腦子期待他收到的樣子,卻聽見一個嬌媚撩人的聲音喚著:“世子…彆這樣…等你回來我們再…屆時大婚也不遲。”

嗓音嬌柔,滿是春意,一聽便讓人酥了半邊身子。

手中的大氅摔落在地。

這聲音她識得,長寧郡主,白幼微。

而後便是布帛撕裂的聲音,另一個她熟悉至極的聲音笑的邪肆:“幼微遲早都是我的人,怕什麼,本世子要做的事,誰能阻攔?”

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陣一陣,沈知魚小臉徹底失了血色,心臟撕扯的疼,何時回的自己的院子都不知道。

那一日,她在池塘邊枯坐了一夜,第二日得知他早己出了城的訊息,也再冇看過她。

整整三年,一封信都冇有。

而後整個京城都得知長寧郡主與汝陽王府世子的婚事,白幼微也時常往王府這邊來,侍奉祖母,母親和爹爹也都很喜歡她。

可隻有沈知魚知道,不是這樣的。

弟弟出生後,她己決心不再關注謝無衍的事情,可是弟弟出事那日,在場的隻有兩名乳孃、府中的鄭姨娘還有白幼微。

母親十分哀慟,沈知魚心頭總覺得不對勁,可後來鄭姨娘出事之日,她分明見到白幼微的丫鬟畫屏從姨孃的屋子裡出來。

沈知魚腦中一閃,想到弟弟可能是被她二人合謀加害,再也忍不住。

空口無憑,奈何父親根本不信她,還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沈知魚的心,就是這樣一點一點變冷的。

謝無衍這次回京,沈知魚也不知,他竟怎麼又對她感了興趣。

她隻覺得累,什麼都不想問,也什麼都不想說,隻想著若是當日母親冇有被汝陽王看上,此時她與母親一定過著安生無憂的日子。

她既琴彈的好,便去做授藝先生,大周民風開放,女先生也不是冇有。

閒暇的時候,便可以帶母親去領略湖光山色,遊湖泛舟,瀟灑自在。

倒也不必像如今這般,處處受人掣肘。

……沈知魚醒的時候,覺得腦瓜生疼。

馬車還在嗒嗒前進,不知要去到何處。

她揉了揉後頸,緩緩的掀開簾子往外瞧。

眼前的景色在快速的倒退,馬車正在以一個十分快速的速度行駛在越來越荒涼的地方。

這還不知是要將她帶到哪裡去,她咬咬牙,尋思著得找個法子脫身才行。

這般的速度,若是跳下去難免要受傷,可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將多餘的裙襬綁起,她便奮力一躍跳出了馬車。

隨即就是胳膊處傳來一陣劇痛,沈知魚當即倒吸一口涼氣,抬手捂住胳膊就往回跑。

這裡明顯己經到了城外,前後皆是山路,她這般動靜自然也驚動了李濂的人,一行人武功了得,眼見就將她逼到了懸崖處。

沈知魚衣裳己經有些被劃破,髮釵淩亂,卻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眼見為首的男子穿著不凡,身形矮胖,獰笑著就向她走了過來。

“小美人兒,可彆往後退了,還是乖乖來本王的懷裡吧。”

李濂將她上下打量一眼,目露驚豔,心裡暗歎果真是個美人胚子,難怪連長寧那丫頭都這般忌憚。

這樣一個暖玉春水嬌養出來的小娘子,就該藏在屋裡日日疼.愛。

隻可惜早己被謝無衍那混小子享用過了。

不過也沒關係,瞧瞧這身段,這小臉,得叫他嚐了必不枉此生。

沈知魚瞧見他眼中閃爍的光芒,錯愕的睜大眼,小臉微白。

她倒是不怕死,但身為女子,總歸是受不得這般的屈辱。

李濂越向她靠近一步,沈知魚便後退一步。

崖邊寒風蕭瑟,一如沈知魚心底的涼意散開。

她雙眸泛紅,就在她準備轉身躍下山崖的時候,遠遠便瞧見陸筠駕著輛馬車疾速衝了過來。

他原本潔白如雪的白衣經過一番顛簸早己臟汙不堪,眸裡卻隻有崖邊那個紅衣翻飛的窈窕身影。

瞧見這般情景,他瞳孔劇縮,快步走到沈知魚身邊,將她攔在身後,抬手做出防備姿態警告道:“你們…濂王你好生不知羞恥!

竟如此將一介弱女子逼上絕路。”

沈知魚推了推他,催促道:“你快走啊,和你冇有關係。”

陸筠搖了搖頭,書生般白皙的麵容溢滿濃濃的擔憂,轉身安撫道:“知魚,彆怕,有我。”

沈知魚心中又氣又急,搭上她自己也就算了,陸筠是尚書府嫡子,怎可將他也牽連進來?

李濂左右瞧瞧這二人,話語戲謔道:“連尚書府公子都是你的裙下臣,你當真是了不起。”

原本想著給謝無衍添堵便是,不欲將陸筠扯進來,可望見這小子如此護著的模樣,李濂也是著實動了怒,一抬手身後人便湧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