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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色妄言 作品

.到不良高校報到是否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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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想過會有今天。

此時,我站在日本的一縣下的傳說“天下第一”的不良男子高校“獅子吼”前,進校的不良男高陸續經過。

可以說,那個從未想過,完完全全是壞的一麵。

事情還要從半小時,甚至更早之前說起。

我叫陸莞,純種中國大陸人,在某次意外中穿越,來到了日本。

然而這裡說是日本也很奇怪,因為眼前這些男高們的頭髮顏色明顯多姿多彩,隻能判定為某個異時空。

然而就是這樣我還一無所知的異世界,我突然轉生的身體是一個名叫“中山日向子”的女孩子。

她無父無母,如今住在福利院,年紀和我差不多大。接受了她全部記憶的我好歹對這個世界瞭解了個大概輪廓。

然而更加離譜的事就在接下來發生了。

今天本來是日向子前往琴吹女高上學的第一天,而就在上學的路上,她撞上了本應去“獅子吼”上學的鬼島光,真正意義上的撞。

把人撞到地上(明明是他自己撲過來的),鬼島光同學訛詐她把他撞骨折了,而這樣他就得去醫院而冇辦法去“獅子吼”上學。而天下聞名的“獅子吼”,如果第一天不報到就會被開除學籍。

所以,鬼島光同學要求她代替自己前往“獅子吼”上學。

而好死不死就在這時穿來的我,隻能被迫代替他前往獅子吼上學。

因為什麼?

因為,天知道為什麼會出現的碰巧,鬼島光和中山日向子,兩個人居然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可以說雙生子也不為過。

而且,更甚的是,鬼島光這傢夥似乎是□□的人。如果不照他說的做,我就要賠償他一大筆醫療費,精神損失費,還有其他一些天價費用。而目前日向子一個人,不可能有經濟來源。

所以,複雜也好,無奈也好,當我站在這兒已很久,久到不良們的視線已相當刺痛時,我隻能邁開腿,歎口氣。

算了,事情已迴天乏術了,總之,還是不管怎樣先度過今天一天吧,先去入學式報道再說。

“昂?你看什麼看?想打架嗎?”

“啊?誰在看你啊,根本冇放在眼裡好嗎。”

“找打嗎你!”

“來啊!誰怕誰啊!”

這些看起來就相當不好惹,染著頭髮,個彆留著小鬍子的高一新生,不論走到哪裡都充斥著熟悉的對罵。這些人身上完全就散發著不妙的氣息,我像局外人一樣觀察著這一切,最終下了個決定,果然還是不要隨便輕易靠近這些人比較好。

一路上的建築牆壁上大都塗滿了各種塗鴉,相當猶豫地推開舉辦入學式的體育室大門,一瞬間,椅子從我臉龐呼嘯而過。

多虧這具身體的快速反應力,我相當凶險地避了過去。

再抬眼,寬大的體育室中心正一片混亂。

無數不良正在毫不客氣地互相鬥毆,喧嚷的聲音體育室屋頂都快被抬走了。

“額。”不是說這裡是舉辦入學式的地方嗎嗎?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場麵?話說不良高校的入學式到底是怎樣的?我已十足不理解了。

似乎冇多少人注意到我,大部分人都隻專注於眼前的戰鬥,我走進體育室。

“那個,”非常想找人問一下眼前的狀況,我問向路人,“請問,眼前的混亂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入學式嗎?”

路人似乎相當不耐煩,哼唧兩聲:“是啊,入學式,是入學式啊。”

不會吧,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我試圖再次確認,“是真的是,我想的那個入學式嗎?”

“所以說,都說了是入學式了!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今天的入學式就是為了確認誰纔是高一的“top”纔開幕的。”

“…top?”

“話說你這傢夥怎麼回事啊?你該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就到這獅子吼來了吧?”

“……”

我保持沉默。

果然?

果然這所天下聞名的獅子吼不僅不良彙集,臭名昭著,而且不管內外敗絮兼具?

幸好我和鬼島光做下的約定是隻替他上一天學,隻要平安度過今天,應該就會冇事了吧。

正想著有的冇的,那邊突然爆發出一陣叫喊:“還有誰想挑戰的一個個來,我會將他們都一一打趴下!!來啊!”

人群裡,彷彿散開了呈三米真空地帶的中心的,是一個正摩拳擦掌氣勢洶洶的橘發少年。

周圍都傳來噓聲:“都打倒了十幾個了吧,箕輪鬥鬥丸那傢夥…”

“好可怕的傢夥…”

箕輪鬥鬥丸,我不由就記住了這個名字。看他開朗俊秀的外表,冇想到打架居然那麼厲害?

“今天的入學式不就是為了確立誰纔是高一的top嗎?!除了我之外應該還有兩個,金春貴之和鬼島光!首先就是金春貴之!你給我出來!咱倆單挑!”

鬼、鬼島光?!

那不正好是我冒名頂替的那個少年的名字嗎?

他居然也被提到了?

心緒完全已起伏不定,感到麻了的同時,人群裡傳來了一陣關於金春貴之的議論。總體大概是,金春貴之同學大概也是屬於初中打架特彆厲害,同樣上了獅子吼的一名高一學生。

“但是傳言,金春貴之根本不受挑撥,無論你怎麼跟他挑戰,他都不會接受。好像,是自從初一開始就這樣了吧…”

“原因雖然無法得知,但這樣下去的話,今年高一的top,毫不例外就是鬥鬥丸了吧?”

“切,他根本就冇打敗金春貴之和鬼島光,怎麼可能服眾…”

似乎注意到了人群中的竊竊私語,鬥鬥丸又一對拳頭,眉毛高揚的同時,一指指向了人群:“喂,金春貴之,你難道打算就這樣在人群裡一躲了之嗎?為什麼不敢出來和我打?就這麼害怕,寧願當個膽小鬼嗎?”

人群裡令人矚目的另一個綠髮少年摘下了耳機,表情沉穩不屑,“都說了我不會受你的挑撥的,我不打無謂的架。高一top也好,什麼也好,你憑著自己意思去乾就行了,總之彆來煩我。”

綠髮少年說完,乾淨利落轉身向體育室外走去。

室內頓時一片嘩然。

唏噓中,基本上首領是誰大局已定,再冇戲看了的高一學生紛紛走的走散的散。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你冇事吧?”

突然一句突兀的問話,打斷了我的走神,出於下意識我立馬挺直了脊揹回道:“啊,我冇事。”

回過神,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體育室已經人都走空了。

而剛纔還是人群和話題中心的箕輪鬥鬥丸正站在我麵前(?)。

他猶豫地伸手抓抓頭上那堆亂翹的橘發,好似對我這種意外舉動無可奈何。

“你在發什麼呆啊,大家都走光了。”

明明剛纔還是一副劍拔弩張,咄咄逼人的樣子,卻會停下來關心一個陌生人?這使我不禁對他改善了印象。似乎,還是個不錯的人?

我隻好為自己的冒失道歉,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啊,抱歉,冇注意到就慣性發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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