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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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

曼哈頓。

華爾街，史丹利四樓。

小秘書瑪姬給大衛和奧迪斯·帕克，送來了咖啡，簡單說了今天的工作安排之後，關門出去了～

帕克先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挑了挑眉毛笑道：“你這裡的咖啡，不錯！”

“哈哈哈～你不是說對這些不瞭解嗎？”

“嗬嗬～好東西，我還是能分清楚。。”

“哈哈哈～”

帕克先生放下了杯子，沉吟了幾秒，問道。

“既然你已經有了組建關係網絡的計劃～目標呢？你已經有了選擇嗎？”

大衛抿了一口咖啡，也放下了杯子，無奈的搖搖頭：“計劃有了～最佳目標，以及如何去執行。。還是毫無頭緒。”

帕克先生微笑著翹起了二郎腿，慢悠悠的說道：“我倒是有個很不錯的顧問人選，你想聽聽嗎？”

“你說吧～”

“理查德·米爾豪斯·尼克鬆！”

“what？”大衛眼珠子都要瞪圓了！

“他？你確定？”

“哈哈哈～”

“我確定！”

“額。。你繼續，我在聽。”

帕克先生嘴角的笑意更濃，繼續說道：“年輕時的尼克鬆，從杜克大學畢業後，曾來過紐約求職。”

“他在紐約四處碰壁無果後，回到了故鄉加州的惠提爾尋找機會，進入了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很短的一段時間，就成了律所的合夥人之一。”

“太平洋戰爭爆發後，他加入聯邦政府下屬的物價管理署。”

“工作了一段時間後，他加入了米國海軍，被派往南太平洋空運隊服務，直至４６年３月，他才以上校軍銜退役返家。”

“同樣是他返家的４６年，一次機會擺在了他麵前！”

“花光所有積蓄，冒著巨大風險，去爭取眾議員的位置，值得嗎？”

“尼克鬆認為值得，國會眾議員對於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４６年１１月，他當選了米國眾議院議員。”

“４年後，他又為自己爭得了參議員的寶貴席位！”

“兩次競選得手，讓他像個賭徒一樣，覺得自己是被幸運女神青睞的人，索性把目標定得更高了一些～副總統！”

帕克先生略微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

“可他冇想到的是，一次巨大的危機，讓他幾乎放棄了自己的政治夢想。”

“基金事件！”

“根據當時的報道，尼克鬆每年都有２萬米元的津貼，是由１００個加州企業家捐贈提供的資金。”

“其實，企業界對政客進行經濟支援，然後政客再為他們做一下有利於他們事情，本是很司空見慣的事情，公開的秘密而已～”

“由於當時尼克鬆上升的速度太快，根基未穩，觸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再加上副總統位置的巨大誘惑，讓他的競爭對手，抓住了這點小事兒，對他使出了一整套的連環打壓～”

“尼克鬆，是如何應對的呢？”

“嗬嗬～”

“他的事業太順了！也太大意，太心急了一些！”

“麵對連番的攻擊和打壓，尼克鬆幾乎冇有還手之力，被折磨的心力憔悴、疲憊不堪，差一點就要放棄了競選。”

“但他想退出了，卻由不得他一個人說的算！”

“當時大象黨的實權派人物之一，杜威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他要向全國發表電視講話，親自澄清基金事件的所有細節，再通過律師、會計師等，證明這筆捐款都用在了哪裡，分彆花銷了多少，個人有冇有沾手好處等等。”

“最後，憑電視講話後的公眾反應，來決定尼克鬆的去留！”

“不久後，競選總統的艾森豪威爾也給尼克鬆打來電話，表示自己不會公開支援他繼續競選，要看事態的發展，由尼克鬆自己來決定。”

“而大象黨內部，不甘心看著尼克鬆被提名了副總統候選人，卻倒在了對手的連環陰招之下，緊急拿出了一筆資金，為他買下了半個小時的電視直播時間。”

“至此，尼克鬆人生的第一次重大危機，纔有了一絲可扭轉的契機～”

帕克先生微笑的看著大衛，耐心的等待著他的問題。

大衛皺著眉頭，盯著奧迪斯·帕克問道：“如果，我們剛纔在街頭的時候，我冇說後悔了。。你還會跟我說這些嗎？”

“哈哈哈～”

“不會！”

“那。。你就等著看我摔跟頭？”

帕克先生搖搖頭：“和尼克鬆一樣，能讓你摔跟頭的人，隻有你自己～”

“我能做的。。也僅僅是幫你找到扭轉的契機。”

大衛歪著頭想了想，聳著肩攤手道：“明白了～你繼續吧。”

“嗬嗬～”

帕克先生臉上的表情更加輕鬆一些，微笑道：“關於那次基金事件之後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

“他畢竟是做過總統的人，許多他個人的隱秘資訊，都被那些八卦媒體們，給扒出來爆料過了～”

“尼克鬆當選了副總統以後，還未等他調整好心情，享受勝利的喜悅。。各種派係之間的利益鬥爭，再次讓他進入了疲於應付，焦頭爛額狀態～”

帕克先生嘴角帶笑的打趣道：“我曾聽過有人比喻五十年代的米國政壇，就像兩群各自為政相互亂咬的鬥雞。。”

“看誰不順眼了，都會跳上去咬幾口，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戰友或者同盟。。”

“哈哈哈～”大衛被逗得大笑了起來。

帕克先生也笑著搖頭道：“可以想象，當時的副總統尼克鬆先生的處境，能有多麼的糟糕～”

大笑過後。

帕克先生慢慢收起了笑容，平靜的放緩了語速，繼續說道。

“剛纔，我們在路上聊起了鮑威爾宣言。”

“他釋出那份備忘錄的時間，正好是尼克鬆總統的執政期。”

“二個月後，尼克鬆就提名他就職了最高法院**官。”

“這些，讓很多人看起來非常費解的事情，假如前後串聯起來，就可以發現很多隱藏起來的問題。”

“尼克鬆，是一位擁有強烈自我風格的保守派！”

“１９６８年，他在商界的支援下，贏得了入主總統府的機會。”

“他本人，更是米國工商業巨頭們的狂熱追捧者～”

“馬格就曾對我說過，他私下裡認為自己是極為親商的總統。”

“然而，我卻認為，他是一個在政治上的實用主義者。”

“我的這種判斷，本身就反映在了他所處的那個重要時代節點，以及當時影響著全國、全世界的各種危機當中。”

“所以，他在與商界領袖們的私下聚會中所傳遞出來的內容，跟他在公共場合表達的立場，以及在立法上的態度，並不一致。”

“比如：他為了迎合民間環保主義的高調、盛行，主導了政府監管權力的大規模擴張，創建了數個嶄新的監管部門和相關委員會。”

“最知名的機構，就是環保署（ＥＰＡ），負責保護自然環境和人類不會受到環境危害影響。”

（現更名為米國國家環境保護局，是聯邦政府的一個獨立行政機構。）

“他為了與ＥＰＡ配套，還釋出了《清潔空氣法》、《清潔水源法》、《安全飲用水和設計農藥與其他有毒物質管控法》等一係列環保法案。”

“在環保署之外，他還創建了職業安全與健康管理局（ＯＳＨＡ），負責確保工作場所的安全。”

“消費品安全委員會（ＣＰＳＣ），對消費產品使用的安全性，製定標準和法規，並監督執行。”

“國家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ＮＨＴＳＡ），負責政府部門汽車安全的最高部門。”

“礦業法規執行和安全管理局（ＭＥＳＡ），負責礦山安全和健康管理。”

帕克先生停頓了幾秒，見大衛很快就跟上了自己的講述，便繼續講道。

“除了以上的這些，他還擴大了聯邦貿易委員會的權力，發起了一項保護勞工階層養老金的重要倡議。”

“１９７４年，尼克鬆辭職後，《雇員退休收入保障法案》，最終由傑拉爾德·福特總統正式頒佈。”

“聽到了這裡，你可能會有疑問～尼克鬆，真的是一位環保主義者嗎？”

“嗬嗬～”

“用他任命的第一位環保署局長，威廉·拉克爾肖的話來說。”

“尼克鬆總統，從未向他問起過，空氣真的很臟嗎？水質有什麼問題嗎？ＥＰＡ最近都在忙什麼？”

“而他宣稱頒佈了《淨水法案》～其實在７２年他大選即將獲得勝利的時候，就被他隨手給否決了～”

“該法案後來是國會裡麵，支援環保的議員們，在大選過後，繞過了尼克鬆的否決，以強硬的兩黨大多數議員表決同意，才最終搞定了這一環保法案。”

“隨後，國會又啟用了一大批全新的法規，規定了嚴格的汙染限製標準，並確定了違規者們應受到的懲罰，才讓這項法案變得更為完整，更符合現實的狀況，也更具有可執行性。”

帕克先生頗為玩味兒的笑道：“可是。。我剛纔也說了。”

“尼克鬆，在工商界各個行業中，有著許許多多的朋友～”

“那些被尼克鬆安撫住的排汙大戶們，都以為自己真正需要去做的全部事情。。”

“就是靜觀其變！”

“等到公眾輿論平息，等到民眾的關注煙消雲散，等到那些環保主義者的糾纏慢慢遠離，再低調的重啟經營和生產。”

“可他們錯了！”

“大錯特錯！”

“大衛，你說～現在哪個行業在進行生產的時候，不會排出一些會產生汙染的廢水呢？”

“紡織、造紙、鋼鐵、電子、塑膠、采礦、皮革、肥料、農藥、油料、化工相關企業，甚至是養豬、養雞，都會排出一些不符合環保法案的汙水。。”

“製作巧克力、糖果的工廠，排出的廢水，都是一種對環境的極大汙染。。”

“這些廠子，存在了幾十、上百年，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現在呢？他尼克鬆上台後，為了迎合那些鬨得歡的環保主義者，就頒佈了一係列環保法案。。”

“最終的受益者是誰？”

“普通人！”

“還有嗎？”

“那些對他鼎力支援的工商界朋友們呢？”

“嗬嗬～”

“所以，你能明白，鮑威爾宣言之後，那些工商界的朋友們，為何會如此快速的集結在一起，組成史無前例的龐大遊說團體，為自己爭取利益了吧？”

大衛若有若無的笑笑，點頭道：“要是尼克鬆敢這麼坑我。。我一定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哈哈哈～”

“不用你動手～已經有人這樣做了！”

大衛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興趣大增的追問道：“水門事件？”

“不隻！”

“那次事件的根源，不隻是因為他令工商界朋友們失望，並對他恨得咬牙切齒。。”

“還有兩個原因！”

“我手上就有一部分這方麵的資料，你想看，我隨時都可以拿給你！”

“額。。算了！”

“這種事兒，聽聽就好，我隻想滿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深究。。對我來說，大可不必！”

“嗬嗬～”

帕克先生露出了一個“魔鬼”般的笑容，挑著眉低聲道。

“我從哈德曼手裡，拿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對你很有用哦！”

“它可是一份絕對重磅的籌碼！”

“你想看嗎？”

大衛微微眯起了眼睛，很乾脆的搖頭道：“不要！”

“真不要？”

“假如你不看，我就打算把它們銷燬了～”

“。。不看！”

“嗬嗬～好！很好！”

帕克先生非常滿意的點點頭，笑道：“能控製住自己的好奇心和**，對如此年輕的你來說，難能可貴啊！”

“我不妨告訴你一點點吧～”

“肯尼迪！”

“ＦＸＸＸ！”

“你停吧！”

“我什麼都不想聽！你也什麼都彆說！”大衛乾脆捂住了耳朵，扭頭低聲喊道。

“你腦子裡的秘密，如果我不問，你就全都帶進天堂吧～”

“我不聽！你也彆告訴任何人！”

“知道的秘密太多。。被人發現了，死得快！”

“哈哈哈哈～”帕克先生猶如神經質一般，大笑了起來～

捂著耳朵的大衛，似乎能從奧迪斯·帕克的大笑聲中，聽到了一些被壓抑了很久的。。暢快和鬱鬱～？

他慢慢放下了雙手，眼神認真且疑惑的盯著帕克先生看了幾秒，隨即露出瞭然之色。

這個傢夥，純粹是因為心裡秘密太多，又無法講出來，憋成了神經病？

Emm。。

就是這個原因，冇錯了！

笑聲過後。

大衛等待著帕克先生慢慢恢複了正常，才皺著眉問道。

“我去見尼克鬆。。他能幫到我嗎？”

“當然可以！”

帕克先生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大口，笑道。

“你知道《前總統法案》嗎？”

“額。。聽過一點點。”

“嗬嗬～”

“《前總統法案》第一位受益人，是杜魯門總統。”

“它的核心內容，總結起來，無非就是兩點：保障、保護和權利、義務！”

“在這個法案頒佈之前，那些離任總統們的生活收入來源，隻能靠自己去解決。。在人身安全方麵也得不到很完善的保障。”

“所以，《前總統法案》規定，離任總統和其家人，將受到特勤局特工的終身保護，包括他們未到１６歲的孩子們。”

“該法案還規定，前總統每年都可以獲得國家給予的養老收入，配偶如果願意放棄養老金的話，也可以拿到一筆固定養老收入。”

“還有，他們可以免費住在，華盛頓傑克遜廣場７１６號的總統聯排彆墅裡。”

“他們可以獲得一個新辦公室，並允許它設立在全國的任何地方～這間辦公室的設備、辦公用品和員工開支，全都都由政府來買單。”

“前總統還可以在國內享受最新、最高超的醫療資源，保證他們的晚年可以不被疾病折磨～”

“他們死後，可以享受國葬級彆的待遇～這些葬禮，往往是全球性的哀悼活動。”

“當然～這些福利的背後，也有著相對應的義務和代價。”

帕克先生站起身，緩步走到門口，轉了一圈，繼續說道。

“他們必須嚴守國家機密！”

“曾經他們在任期內獲知的那些秘密，隻能帶進棺材，不能對任何人講出來～”

“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自己作為前總統的體麵！”

“不管何時，他們都在一定的意義上，代表著米國，代表著這個國家的一部分過去。”

“他們必須在離任五年時間的保密期之後，公佈所有的任職期間通訊錄，並且不能與任何人，進行私人郵件聯絡。”

“這一條，就是因為水門事件，國會在今年剛剛頒佈的新法案，以確保不會再發生類似的醜聞。”

帕克先生笑容燦爛的挑挑眉：“是不是，又覺得尼克鬆。。很可憐了？”

“嗬嗬～並冇有！”

“哈哈哈～”

“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說謊者、欺騙者的名頭，會跟他一輩子～”

“當初，他對於水門事件，否認的有多麼堅決～現在就顯得他有多麼的愚蠢。。”

“即便是他死後，在曆史的恥辱柱上，也會給他留有一份濃重的痕跡～”

“你說，如果你和他換個位置。。你會怎麼挽回呢？”

“努力求得公眾的諒解？還是躲起來，等著人們慢慢淡忘此事？”

大衛仰望著天棚，想了想，苦笑道：“諒解。。遠比讓彆人遺忘，要來得簡單一些。”

“關鍵要看怎麼去做！”

“Bingoo！”

“尼克鬆一個人、一張嘴，想要去獲得諒解，太難了！”

“所以，他很聰明的在家鄉療傷一陣子後，就搬回了紐約。”

“在這裡，機會更多，成功的概率也會更大。”

帕克先生重新坐在大衛對麵，低聲笑道：“對於想要留在圈子裡的前總統來說，他們仍然可以從國家情報部門，獲得一些機密資訊！”

“這就意味著，他們每天都能收到與現任總統相同的國家安全簡報。”

“而問題在於，這種隱性的權力，隻有在現任總統允許的情況下，前總統才能獲得這些簡報。”

“當然～出於禮貌和尊重，總統很少會拒絕前總統的這點請求。。”

“比如。。我們現在的總統，沃樂恩·懷特先生！”

“他就比較同情尼克鬆。。默許了給他的這份特權，也偶爾會向他谘詢一些對外政策上的看法～”

“畢竟，尼克鬆的經驗、能力、手腕，在我看來，都堪稱國內政壇的頂級水準。”

“他的繼任者傑拉爾德·福特，不行！”

“沃樂恩·懷特，更不行！”

“如果把他們倆，換到尼克鬆執政的時代去做總統。。越戰＋黃金脫鉤，就能把他們倆搞得焦頭爛額，更彆說去國際上拓展外交關係，在國內捋順各種進入了巔峰期的民權運動了～”

大衛回想著６８年－７４年那段時間，不得不讚同帕克先生，這段從更高角度的大局分析。

如果尼克鬆不強，單單那些讓人頭疼無比、花樣百出的民權運動，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帕克先生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也不等大衛的反應了，繼續說道。

“我長話短說吧～你還有很多的工作，很多人要見麵。”

“。。ＯＫ！”

“尼克鬆的名聲臭了，人品也淪落到無人敢信的地步～”

“但他的能力、經驗、頭腦，還在！”

“他今年已經６５歲了。”

“在人生的最後階段，他最想、也是必去做的，就是挽回自己的聲譽！”

“今年，剛被通過的《總統記錄法案》，無疑是又把他的黑曆史拉出來溜了一圈，重新在公眾麵前鞭撻了一遍。。”

“此刻尼克鬆的心情，我們可想而知了～”

帕克先生又加快了一點語速，聲音也放低了些，說道。

“你在ＨＢＯ電視網有股份，格蕾絲也正在著手建立一個覆蓋全國的衛星電視網絡。”

“你和麗芙琳，計劃著收購雜誌、收購時裝品牌等，構建一個跨國的大型時尚集團。”

“這些都是你手中，可以利用的資源、籌碼！”

“再加上，你和老摩根、老戴維、老沃頓、老切羅夫的關係較為親近，他們在東部和西部，都有著一定的話語權。”

“如果，你能讓他們默認下來，能讓你幫著尼克鬆洗白自己，獲得公眾的諒解。。”

“他將會是你最大、最強的助力之一！”

大衛皺著眉點點頭：“我明白～錦上添花從不缺，雪中送炭卻難尋！”

帕克先生愣怔了幾秒，才理解了幾分大衛這句怪話。

他笑著點點頭道：“尼克鬆，是前總統這一點，是我建議你選擇他做顧問，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現今還在世的前總統，隻有傑拉爾德·福特，一個人了。”

“富蘭克林·羅斯福總統之後，杜魯門、艾森豪威爾、肯尼迪、林登·約翰遜，都死了～”

“尼克鬆，與給了他赦免令的福特總統，相比較起來，人們可能都不會因為福特的政績，記得他。”

“反而會一直記得，他赦免了欺騙者尼克鬆。。”

“嗬嗬～”

“還有！”

“剛纔我提起的《前總統法案》，獲得通過的時候～還有一項《總統圖書館法》也一起獲得了通過。”

“這裡所說的圖書館，不僅僅是公共圖書館，它還包含了前總統曾寫過的、除機密檔案之外的所有內容。”

“約翰·肯尼迪總統圖書館，已經在波士頓快要建成，並準備向公眾開放了。”

“林登·約翰遜總統圖書館、博物館，位於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校園裡，１９７１年對外開放了。”

“傑拉爾德·福特總統圖書館，也已經進入了籌備開工的階段～據說明年一月份，就會在密歇根州安娜堡密歇根大學北校區開工建造。”

“而尼克鬆圖書館。。現在還冇人提起過，更冇有影子～”

大衛忍不住笑道：“你想讓我用投資圖書館當做籌碼，去和尼克鬆談。。？”

“嗬嗬～”

“它隻是與我們合作的安慰獎。”

“如果他想，我可以給他一些更重量級的秘密，讓他的心臟，再經受一些考驗。。”

“停！”

大衛有些哭笑不得的指著奧迪斯·帕克，搖頭道：“你覺得。。那些秘密，你敢說，他就真願意去嗎？”

“哈哈哈～”

“能看到他瞠目結舌、恐慌不安的神情，也算是我僅有的一點樂趣了～”

“為什麼不呢？”

“嘿～你可真是個。。腦子有病的混蛋！”

“哈哈哈～你冇這個資格說過！混球！”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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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頓。

４２街，野火酒吧。

盧迪晃悠著八字步，走進了酒吧，看到蘇珊正在指揮鋼牙狗門戈和小個子紮克，從倉庫裡搬東西，有點好奇的問道。

“你們這是要乾什麼啊？”

蘇珊回頭對他笑道：“大衛晚上要在家裡請客吃飯。”

“我和波麗商量了下，覺得在最頂層也安排一個可以讓大家娛樂、休息的地方，能滿足大家不同的需求。”

“哦～”

盧迪眯著眼睛，嘿嘿壞笑著走到蘇珊身邊，低聲問道。

“崔瑩瑩呢？她負責晚上的菜品？”

蘇珊很自然的笑道：“是啊～她是我們的廚娘了！”

“嗯嗯～”

“不錯！”

“那波麗和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

“嘖～就是。。嗯～”

“就是。。讓她也加入啊！”

“加入？”蘇珊臉上閃過了一個問號，轉頭看著盧迪笑道。

“你怎麼結巴了？”

“有什麼話，隻說啊！”

“嗬嗬～”

“算了～你們開心就好！”

盧迪翻了個白眼，很“自覺”的溜到了一邊看熱鬨。

蘇珊歪著頭，看著他走遠，不禁偷笑了下，繼續忙活了起來。

ＰＳ：

《前總統法案》在２０１２年因為網絡時代降臨，有了一個新版本。

另：

本章中提到了一些機構和法案～

後來有的更名了，有的合併取消了，這裡我就暫時不多介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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