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未知的轉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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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
紐約。
清晨～
曼哈頓４２街野火酒吧樓上。
大衛慢慢從熟睡中醒來，瞥一眼昨晚非常安靜的電話，翻身抱住波麗又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大半個小時後。
依偎在他懷裡的波麗，從睡夢中醒來。
她微微仰起頭，親了一下大衛臉頰上青澀的胡茬笑道：“早餐你想吃什麼？”
“唔～都可以啊。”
“不過，我想先吃你！”
“哈哈哈～那你還在等什麼？”
喜聞樂見的晨運結束之後。
大衛沖洗了一個熱水澡，感覺自己的身心都非常輕鬆～
早餐時。
波麗為兩人弄了一餐簡單美味的煎蛋培根三明治＋牛奶，大衛吃的很香，幾乎都忘記了家裡還有兩個喜歡在週末賴床的人，冇有出現。。
“嘿～”
“你們怎麼吃早餐都不喊我們啊？”
“額。。”
大衛剛放下手裡的額牛奶杯子，就聽到了勞拉小丫頭的抗議。。
“是你們不按時起床吃早餐吧？”
“怎麼還反咬一口？”
“切～我才懶得咬你！”
穿著一身水粉色睡袍的勞拉，快步跑到大衛身後抱住他的肩膀猛搖了幾下，纔算解氣的嚷道。
“我不管！”
“你們兩個昨晚一直都在鬨。。吵的我們都冇休息好！”
“哈哈哈～”
大衛非常得意的向站在廚房裡的波麗挑了挑眉毛：“你聽見冇？”
“我的勤勞和努力，終於有人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波麗的臉上擠出一個“纔怪”的表情，眼神裡卻怎麼也掩飾不住“滿足”的笑意。
臥室方向。
跟著勞拉出來的莉莉絲，聽到大衛這幾句“露骨的炫耀”，連忙拉著還想再“發威”的勞拉跑回房間裡，笑道。
“你們有事先去忙吧～我們要再睡一會兒！”
“還睡啊？”
大衛表示很不理解的搖搖頭：“你們今天不是約了一起去逛街嗎？”
“是啊～”
“我們約好了十點半去梅西百貨公司見麵。”
“時間還早呢！”
“哦。。”
大衛走到波麗麵前，笑嘻嘻的親了她兩口：“你看～場外的認可，纔是最中肯的！”
“嗬嗬。。”波麗偏過頭白了他一眼，忍著笑意什麼都冇說～
半個小時後。
大衛站在野火酒吧門前，看著黑邁克駕駛的轎車載著波麗去上班。。
鋼牙狗門戈手裡拿著一張進貨單從酒吧走出來，笑問道：“嘿～早上好，老闆！”
“早，門戈！”
“你這是要乾嘛？”
“哦～”
“今天汽水廠的蒂姆要過來送貨，我出來等他一下。”
“哦。。”
大衛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恍然的點點頭。
蒂姆是和他在家鄉莫裡森小鎮一起成長、學習的童年夥伴，更是他為數不多的童年好友之一。
隻不過這小子特彆不喜歡紐約這種大城市，認為這裡壞人太多了。。
“嗬嗬～”
大衛笑著從門戈手裡要過單子，看了一遍，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怎麼我們現在的進貨量，隻有這麼少？”
“這足夠酒吧裡一週的汽水和果汁用量嗎？”
鋼牙狗門戈聳聳肩，攤手道：“今早，艾麗卡在結賬的時候還再說～自從新年之後的第二週，酒吧裡的生意就開始出現下滑了～”
“那些平時喜歡晚上必須過來酒吧裡喝一杯的老顧客，最近兩週來都冇怎麼來光顧了。。”
“所以，剛纔艾麗卡提議～我們酒吧是不是也增加一些招攬顧客的新花樣，讓一些新顧客來酒吧消費。。”
“花樣？”
“她想搞什麼？”
“牡蠣酒吧。”
“額。。”
“這也不算什麼新花樣吧？”
門戈用手摸著鼻子，笑道：“你誤會了。”
“艾麗卡想把那些希望打工賺錢的女孩兒都招來，作為推銷雞尾酒＋牡蠣套餐的緊身衣女郎～”
“。。”
大衛把手裡的單子還給門戈，歪頭想了想，說道：“最近周圍幾條街的酒吧生意，怎麼樣？”
“都一樣～”
“那你覺得艾麗卡的新花樣，能改變現狀嗎？”
“說不好。。”門戈感覺很不確定的搖頭道。
“我和那些酒客聊過，他們都說最近收入減少，無論什麼東西都漲價，賺錢越來越難了。”
“所以他們花錢的時候，也會謹慎許多。”
“冇錯！”
大衛緊了一下領口的圍巾，摟著門戈肩膀說道：“你替我告訴艾麗卡，如果想搞招攬顧客的新花樣，也彆投入太多錢，更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因為這種人人都開始謹慎消費狀況，可能會越來越嚴重。。”
“甚至會持續一年或兩年！”
“兩年？！！”門戈感覺很不妙的咧開嘴，皺著眉追問道。
“那我們就不能想點更好的辦法嗎？”
“嗬嗬～”
大衛苦笑著無奈的搖搖頭：“這不是我或我們，能控製的事情。”
“油價不斷上漲，所帶來的通貨膨脹繼續走高等一些連鎖反應，將會讓無數本來就處於艱難存活狀態的小公司、小工廠，隻能破產倒閉～”
“它們倒閉了，工人們的失業大潮也就不遠了！”
“到那時，我們這間酒吧的生意。。”
“。。”雖然大衛冇有把話說完，門戈也能聽出他的未儘之意。
大衛和鋼牙狗門戈，站在酒吧門前聊了一會兒之後。
為酒吧送貨的蒂姆還冇來，花匠先生駕駛的轎車先停在了大衛麵前。
“嗨～早上好，老闆！”花匠先生打開車窗向大衛笑著擺手道。
“你也早啊！”大衛笑著打開後排車門，向門戈開了兩句玩笑之後，坐進車裡走了～
門戈站在原地，望著轎車飛速消失在遠處路口，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其實，當近些天前來酒吧光顧在老顧客出現不斷減少的時候，門戈就去找了一些能聯絡到的老顧客，仔細詢問了緣由。
結果嘛～正如大衛所說。
那些每天需要開車上下班或出行的人們，在加油站排隊幾個小時都加不到油的狀況，每天都在電視新聞裡不斷重演等等。。
讓人們對油價進入又一輪的上漲之後，都普遍抱有非常悲觀的預期～
甚至一些在電視節目上露麵的經濟專家，也開始用各種經濟數據告訴觀眾們，更加艱難的日子，現在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華爾街。
史丹利四層。
已經有一個月冇來公司的大衛，看到已經站在電梯外等待的山姆·羅傑斯，很開心的擁抱著他笑道。
“嘿，夥計！”
“最近讓你忙壞了吧？”
“我欠你一個完美的假期！”
“哈哈哈～”山姆用力的拍了幾下大衛，笑著打趣道。
“休假，什麼時候都可以啊～”
“但要是耽誤了幫你賺錢，我可賠不起。。”
“哈哈哈～”
大衛一邊拉著山姆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一邊問道：“他們都到了？”
“都到了。”
“我還約了伯納德·麥道夫，半個小時後過來見您。”
“嗯！”
“我們確實需要見麵好好聊聊了。”
大衛的辦公室裡。
馬格·路德維斯、奧迪斯·帕克、山姆·羅傑斯和大衛坐下來。
大衛看著對麵三名“手下大將”，一時間心中感觸良多的歎道。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嗬嗬～”
馬格·路德維斯向大衛聳聳肩笑道：“其實，你離不離開對我們來說也冇什麼區彆。”
“哈哈哈～”
大衛臉皮很厚的哈哈一笑，搖頭道：“區彆，是肯定有的。。”
“隻是你們遇到了麻煩或難題，都可以不用我出麵，自己都能解決了。”
“哈哈哈～”三人對大衛的這句誇讚，都很坦然的笑著接下了。
玩笑過後～
奧迪斯·帕克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麵，拿出幾份資料放在大衛麵前。
“昨天你見過的那位托德·柯維安，我找朋友查了一下他的資料，以及他背後維多公司的資料。”
“１９６６年末，維多公司在荷蘭鹿特丹成立，現總部位於瑞士，主要從事國際大宗商品交易。”
“它是歐洲最大的獨立原油貿易公司，同時也是一傢俬人合夥製公司。”
“所以，我們能調查到的資訊不算多，隻能從它近幾年的活躍程度和曆史主要交易記錄等方麵，瞭解一些關於它的情況。”
“維多公司的創始人亨利·維埃托爾和雅克·德帝傑，五十年代在萊茵河上下遊買賣石油產品。”
“二人將維埃托爾的姓“Vietor”與石油“oil”組合起來，給公司起名為“維多”。”
“維多公司自從上一次石油危機爆發之後，近幾年一直保持著隻涉足能源行業的傳統業務，在國際各個產油國與消費地區之間，扮演著貿易商的角色。”
“１９７７年，維多公司全年銷售的原油和成品油總量，大致相當於世界米國全年原油消費量的八分之一左右。”
“也就是說，維多公司７７年的全年總收益，已經超過了通用電氣公司的全年利潤！”
“所以，從去年開始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加入維多公司，成為合夥人。。”
“維多公司，也順勢吸納了很多對公司發展有巨大幫助的合夥人，讓自身的國際競爭力有了極大增長。”
奧迪斯·帕克，指著大衛手裡檔案的最後一頁，笑道。
“去年年底，維多公司在開會的時候有人提議～如果想繼續拓展現有的公司業務規模，就必須擴大對於成品油提煉生產、運輸和勘探等方麵的投入資金力度。”
“並且還要在世界各地尋找合適的港口、碼頭，建立自由的貿易中轉站和油料庫存基地。。”
“而你昨天見到的那位托德·柯維安，就是新年之後維多公司剛剛派到西海岸舊金山的地區負責人之一。”
“他這次過來紐約之前，正在與舊金山港口的一間原油存儲公司，商談收購事宜。。”
“嗯！”
大衛看完了手裡的資料，非常滿意的點頭道：“還有嗎？”
“有！”
奧迪斯·帕克又從公文包裡，拿出兩份資料放在大衛麵前。
“除了維多公司以外，米國這邊也有兩家在國際原油市場上非常活躍的國際貿易公司～菲利普兄弟公司、馬克·裡奇貿易公司。”
“菲利普兄弟公司，最早的創始人是一位正統的猶太人，名叫朱利葉斯·菲利普（Julius
Philipp）。”
“1901年，他開始在德國漢堡經營一家小型金屬貿易公司。”
“1909年，朱利葉斯·菲利普和他的弟弟奧斯卡·菲利普（Oscar
Philipp）在倫敦設立了辦事處，”
“1915年，他們在紐約也設立了公司辦事處。”
“1937年，菲利普兄弟公司曆史上最重要的職業經理人路德維希１傑瑟爾森（Ludwig
Jesselson）離開德國，加入了紐約辦事處。”
“紐約的辦事處，在繁榮的20年代和蕭條的30年代，都經營得相當好。”
“當時的紐約辦事處主要經營從米國到歐洲的金屬廢物和礦石貿易，同時在國內經營化學品貿易。”
“同時，紐約和倫敦辦事處在玻利維亞設立了一家子公司～該公司主要由紐約辦事處負責從玻利維亞礦山，購買錫精礦和其他礦石，並將其出售給歐洲的冶煉廠。”
“1939年8月，公司設立了名為菲布羅海外公司（Filbro
Overseas
Corporation）的新子公司，想利用該公司發展南美、遠東等地區的金屬和礦石貿易。”
“然而，在新公司菲布羅的業務真正開始之前，第二次世界大戰就爆發了。”
“在戰爭年代，由於政府的要求和規定，菲利普兄弟公司的業務受到嚴格限製，傳統的金屬和廢料貿易幾乎完全停止。”
“路德維希·傑瑟爾森和他的同事，把公司的主要發展方向轉到世界資源豐富的地區，去執行一些半公開的政府任務：為政府購買戰爭所需的戰略金屬和礦石。”
“所以，菲布羅公司很快就與ＣＩＡ的前身機構－米國戰略情報局達成了合作關係，並在其幫助下構建了一套加密資訊傳遞係統～”
“到了１９４５年，菲布羅公司的國際緊俏商品資訊服務，成為其所有競爭對手都無法比擬的存在。”
“戰爭結束後，擁有菲布羅公司大半股份的兩個合夥人，決定分手。”
“接管公司化學品貿易業務的本德海姆，離開公司成立了菲利普兄弟化工股份有限公司（Philipp
Brothers
Chemicals
Inc）”
“而齊格弗裡德·厄爾曼（Siegfried
Ullmann），繼續擔任新的菲布羅股份有限公司（Philipp
Brothers
Inc）的負責人，路德維希·傑瑟爾森是公司董事和財務主管。”
“戰後的世界各地，都有剩餘的戰爭物資～與此同時，廢墟上的重建對這些物資極度渴求。”
“1946年，傑瑟爾森在世界各地進行商務旅行，尋找潛在的商業夥伴。”
“他從日本、印度開始，途經香江和新加坡，最後到巴勒斯坦，埃及，南斯拉夫和德國。”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菲布羅公司的交易員數量不斷增加，逐步在全世界範圍建立了一個由供應商和消費者組成的貿易群體。”
“５０年代末－６０年代初，當戰略物資儲備計劃在20世紀50年代中期被擱置時，菲布羅公司又找到了新的盈利方式。”
“1954年7月，國會通過了《480公法》。”
“它的一個重要目標：是在幫助發展中國家戰勝饑餓，改進人民營養不良和促進其經濟發展的名義之下，向缺糧國家和貧困國家推銷農產品，藉以解決國內過剩農產品的滯銷問題，達到提高國內農產品價格，增加農民收入的效果。”
“《農業貿易發展和援助法》（Agricultural
Trade
Development
and
Assisstance
Act），又稱糧食換和平計劃（Food
for
Peace
Program）。”
“菲布羅公司利用在二戰期間與華盛頓政府建立的良好關係，負責了糧食換和平計劃約50％的貿易，從中獲利頗豐。”
“隨後她為了發展業務，在全球各地設了一係列新辦事處～到20世紀６０年代初期，總共在全球28個國家設立了50個辦事處。”
“1960年7月，菲布羅公司與米國礦產與化學公司（Minerals
amp
Chemical
Corporation
of
America），合併成菲布羅礦產與化學公司（Minerals
amp
Chemicals
Philipps
Corporation，簡稱MCP）。”
“ＭＣＰ公司在合併之後，由於兩方之間的實力非常不平衡，原菲布羅公司的高級管理層逐漸控製了公司７５％的控製權。”
“1967年，安格公司（Engelhard
Corporation）和MCP合併成立了Engelhard
Minerals
amp
Chemicals
Corporation（EM
amp
C）。”
“新公司EM
amp
C的總銷售額超過10億米元，合併後的公司擁有價值近5億米元的資產。”
“同時，路德維希·傑瑟爾森成為了公司日常運營的負責人，兼董事會主席。”
“傑瑟爾森掌權全新的菲布羅公司之後，從不斷變幻的國際政治格局中嗅到了新的商機”
“他發現，新興的獨立國家需要資金來發展，也有豐富的礦產資源以供出口，而這一切與公司的業務高度契合。”
“於是，菲布羅公司開始向資源富饒的出口國提供開發資金，資源出口國則以礦山資源作為投資抵押品～菲布羅公司因此獲得了礦山資源的長期銷售合同。”
奧迪斯·帕克稍微停頓了一下，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看到大衛翻看資料的速度也跟著停下來之後，繼續介紹道。
“1969年，菲布羅公司在意大利米蘭的一位交易員，艾倫·弗拉克斯（Alan
Flacks）得知突尼斯這個剛剛開始生產石油的國家，有一些待出售的原油。”
“同時，有一家意大利煉油廠想購買這些原油。。”
“菲布羅公司管理層，利用這個訊息促成的交易，非常快速賺到了65，000米元。”
“傑瑟爾森對這筆交易非常滿意，並鼓勵他的交易員尋求其他石油交易。”
“馬克·裡奇，在這一時期擔任菲布羅在西班牙馬德裡（Madrid）的經理，他已經成為菲布羅最成功的交易員之一，傑瑟爾森也將他視為公司未來的總裁候選人～”
“但他卻非常想在石油貿易上一展身手，賺一筆快錢。”
“１973年春天，馬克·裡奇和同事平卡斯·格林，與伊朗政府簽訂了一筆钜額協議～該協議約定菲布羅公司能從伊朗購買750萬桶石油，價格比市價高了2米元。”
“但令馬克·裡奇感到極度失望的是。。傑瑟爾森並不同意這筆交易，並要求馬克·裡奇迅速脫手這筆交易。”
“傑瑟爾森不相信馬克·裡奇掌握的超前預測資訊，會變成現實。。”
“可後來爆發的石油危機，讓傑瑟爾森後悔了！”
“他想召回已經憤然離開公司的馬克·裡奇，想讓他成為自己的繼任者！”
“但馬克·裡奇拒絕了他的招攬。。”
“因為當他向傑瑟爾森要求增加獎金的時候，傑瑟爾森很乾脆的告訴他：菲布羅公司從未向任何一位員工發放過一百萬米元獎金～過去不會有，將來也不會有！”
“於是，一段我們都很熟悉的曆史，再次重演了～”
“馬克·裡奇拉著他的好搭檔平卡斯·格林憤而辭職，組建自己的公司（現在的國際巨頭公司嘉能可的前身）。”
“馬克·裡奇特意把新公司總部，設立在瑞士的楚格。”
“這顯然是他早就經過了一番縝密計算，做出的最佳選擇。。”
“馬克·裡奇的公司成立後，第一件事就是不惜用重金來收買菲布羅公司的舊同事～並對手下職員、經理論功行賞，以高薪重獎加以刺激，以令眾人一心為其賣命。”
“他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利用過去的關係，將公司建立的原油現貨市場與其他大宗商品業務相結合。”
“之後的一段時間，馬克·裡奇公司成交了一筆又一筆大生意，石油、金屬、穀物、蔗糖等，什麼買賣都做，積累了不少資金。”
“馬克·裡奇的新公司，儼然已經成為國際大宗商品貿易中一個不可忽視的力量～”
“但是！”
“菲布羅公司的業績，在去年依舊遠遠領先於馬克·裡奇公司。”
“它，也是米國這邊唯一一個能夠與維多公司相提並論的國際大宗商品貿易商。”
“１９７５年，在馬克·裡奇離開公司之後，
64歲的傑瑟爾森立即選擇了當時負責東京和遠東業務的大衛·泰德勒（David
Tendler）作為自己的接班人。”
“泰德勒於1975年7月成為總裁，傑瑟爾森繼續擔任董事長。”
“新公司管理層調整完畢之後，將菲布羅的業務領域又增加了很多種類，如糖，穀物，可可和化肥等等。”
“熊大國在遠東地區最大的商港納霍德卡，就是他們的化肥貿易主要貿易港。”
“每年菲布羅公司都要從納霍德卡港購買超過１００萬噸的化肥，發往世界各地的辦事處進行銷售。”
“另外，７２年那次轟動米國的熊大國小麥天量訂單，菲布羅公司也參與其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
“它和嘉吉公司在那次的交易中，至少賺了幾億米元的貿易差價＋米國政府給出的糧食出口補貼款。。”
“嗬嗬～”
大衛放下手裡的資料，歪頭看向奧迪斯·帕克，好奇的問道：“菲布羅公司的情報資訊係統，很強嗎？”
“是的！”
“它。。與你的情報係統比起來，怎麼樣？”
帕克先生很乾脆的搖頭笑道：“我們是依靠兩種完全不同的情報資訊獲取渠道，構建起來的情報係統。”
“所以，這冇有什麼可比性。”
“哦～”
“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你能在第一時間得到的資訊，菲布羅公司的情報係統未必能得到。”
“反之～它能在第一時間得到的情報資訊，你這邊可能會稍晚一些或根本冇有渠道獲取？”
帕克先生收起笑容，認真的看著大衛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樣！”
“哇哦～”
大衛右手支著下巴，對帕克先生露出更加好奇的表情，追問道。
“如果。。”
“我是說如果啊，你可彆亂想。”
“如果我想讓你利用自身的情報獲取優勢，加入菲布羅公司，成為它的合夥人之一或股東。。”
“你願意嗎？”
帕克先生嘴角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微笑，聳聳肩道：“你是老闆～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ＯＫ！”
“暫時先這樣定了。”
“等我再去問問派恩和埃爾德，確定菲布羅公司的股東名單之後，你就去找菲布羅公司的。。傑瑟爾森先生，好好聊聊！”
帕克先生挑了挑眉毛，笑眯眯的點點頭：“好的。”
“嘿嘿～”
大衛用力搓著下巴，看向皺眉思索的山姆·羅傑斯，在心中盤算著。。
等島國那邊的尤裡和馬拉特，與維多公司達成合作之後。
我們就與當今世界上最活躍的兩家國際貿易公司，都有了業務聯絡～
到了那時，不管今年和明年的期貨市場商品價格，如何的風雲變幻莫測。。
這兩家大宗商品貿易商，肯定能從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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