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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花開 作品

第286章 不能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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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個年代,見家長,都是成婚的首要步驟。

小書房內,因為邵韻詩的一句話,落針無聲。

羅叢柏雖很想公開了彼此的關係,可他又不想邵韻詩被人看輕。畢竟,自己如今明麵上的身份配不上大家閨秀的瞞姑。

短暫的遲疑,看在邵韻詩的眼裡那就是掙紮。

她心疼壞了,勸道:“去吧,爺爺並非你想的那般迂腐,並不在乎什麼門第之彆。”

羅叢柏看著她盈盈的目光裡滿是自己,心頭酸澀,很想就這麼順了心上人的意,可他不能。

憑著堅強的意誌力,他皺眉道:“瞞姑,不是我自謙,如今的我怕是入不了老爺子的眼,與其現在露了跟腳,叫你我日後難相見,還不如照舊瞞著,你說呢?”

邵韻詩如何不知道這點,隻是?

見她還皺眉,羅叢柏接著道:“想來老爺子還是心疼你的,若是在邵家待著不安生,你可以去下河灣章家住些時日,躲過了白家人豈不是很好。”

“能躲的過去嗎?”邵韻詩不確定道。

見她還皺眉,羅叢柏索性道:“若是這會子叫老爺子知道了咱倆的關係,說不得你就去不了下河灣了,畢竟,我家和章家隻隔了條河。”

邵韻詩想著白家的勢在必得,不看好這個提議,“我怕是去不成下河灣的。”

羅叢柏倒是覺得不會,“老爺子還立著呢,你若是想去下河灣,就同老爺子明說,想來是可行的。聽話,一切以你的安危名聲為重。”

“那?”邵韻詩見羅叢柏堅持,隻得點頭道:“好吧。”

見邵韻詩不情不願地點頭,羅叢柏不僅心疼還自責,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早些闖出些名堂,好叫老爺子放心將瞞姑許給自己。

想起這事,羅叢柏差點忘記了大事,忙拉住準備起身收拾的邵韻詩,問道:“上次打廖家回來後,你這可有什麼事發生?”

這話稀奇,邵韻詩也不急著走了,隻問道:“你怎麼這麼說,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被反問,羅叢柏也不藏掖,直接將田晨說的話,給邵韻詩說了遍。

末了,他嘟囔道:“你這麼好,惦記你的人自然就多,唉,這叫我怎麼放心留你一人在家呀。”

說起這話,他倒是有些後悔攔著瞞姑不去邵老爺子那坦誠關係了。

邵韻詩見此,樂道:“那我同你一道去江西可好?”

羅叢柏聽邵韻詩提議一道去江西,心頭歡喜異常。不過,隻一會他就冷靜了,江西的處境他知道,常年打仗,邵韻詩可不比彆個,那真是冇吃過半點苦。

雖說,也有富家子弟投奔了革命,可他就是不想叫自己的心頭寶受苦受累,說他革命覺悟不高也好,但凡遇上瞞姑的事,他都會鄭重十二分的。

冷靜下來的羅叢柏,歎氣道:“還是彆了,你好好在家上學讀書,等我回來娶你。”

邵韻詩被他這話說的臉上爆紅,啐道:“瞎說什麼,誰要等你娶了。”

羅叢柏瞧著她彆扭的小樣,滿心歡喜地道:“自然是你了,瞞姑,你可一定要等我。”

話說到這,羅叢柏反而滿腹惆悵和生生的不安了。

邵韻詩聽出了他言語裡的忐忑和不安,安撫地拉著他的手,小聲道:“你放心,不管你幾時回來,我總歸是要等著的。”

這話叫羅叢柏心頭一顫,眼眸間熠熠生輝,一把將人摟進懷裡,壓抑著情感,呐呐著道:“好,好,我的好瞞姑,我定不會辜負了你。”

他這樣外露的情緒,叫邵韻詩有些手足無措。

可想著他剛纔眼裡的神采,仿如要將自己吸進去,瞬間,邵韻詩便釋然了,這樣生動的木頭,就是自己要的。

遂,平複了下心緒,邵韻詩窩在某人的懷裡,甜甜地問道:“那你幾時回來呀?”

其實,邵韻詩還是有些捨不得羅叢柏遠行的。

畢竟,如今大家都在近處,雖各自忙著,也不能日日相見,可好歹的知道離的不遠,想見還是能見的。

這若是分隔兩省,那就遠了。

羅叢柏倒是冇對遠行多想,他時常執行跨省的任務,走慣了。不過,至於什麼時候回來,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往常,他留揚州的時候,也有因為任務不常回家的時候,若是去了那麼遠的地方,怕是一時半會的難回來。

不願騙瞞姑,羅叢柏歉疚地道:“什麼時候回來,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也不能總不回來,有個一年半載的怕是要回來的。”

聽的這話,邵韻詩想想前世,不管哪家子弟出門遊學,也總得有個一年半載的。

羅叢柏這更是去上學,怕是還不止一年半載吧?

大概是都陷在,日後可能很長時間不能相見的愁緒裡,屋裡倆有情人情緒都有些低落。

虧的外頭有個曉冬,不時地鼓搗些動靜出來,不然這倆有的呆坐了。

醒神的邵韻詩,雖有些失望他的長時間遠行,倒也能接受,便道:“你們那裡能寄信嗎?”

羅叢柏想了想,道:“不知道,怕是等我到了才能曉得。不過,即使能寄信,也不能及時收寄。”

邵韻詩無比失望,“這樣呀——”

羅叢柏心疼地拉了小女人的手,“你安心,我會儘量想法子同你聯絡的。”

邵韻詩也知道外頭的形勢確實比較複雜,且,軍中書信往來怕是更嚴苛,這些她可是門清。

“你能有穩妥的通訊渠道,就給我寄或是帶口信,冇有,就彆了,我橫豎是會待在家中等你的。”邵韻詩鄭重地道。

這話燙人,羅叢柏就被燙著了,啞著嗓子道:“嗯,我知道,隻要你好好的,我定會好好地回來。”

不是情話的情話,聽在人耳朵裡,酥麻酥麻的。

邵韻詩緊握著男人的手,擔心道:“你去外頭一定要注意些,彆一味的蠻衝莽撞,多看看我給你淘換的兵法紀要,打仗或許武力要強,這頭腦也是不可或缺的。”

羅叢柏見她這時候了,還不忘督促自己學習,哭笑不得,忙應承著,“我知道的,書都收拾好了。”

邵韻詩想了想,又壓著聲音道:“政治也是要講的,尤其是派彆什麼的,我不知道你們那裡是個什麼情況,總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自己心裡要有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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