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花開 作品

第463章 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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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茶室間,嬌喝一聲,人人入心。

林音正聽的入神,不妨被邵韻詩一喊,呆傻地愣了愣。

閆彪倒是認真了,見邵韻詩攔,虎著臉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小音子也不是外人,我這些話憋在心裡都快長毛了,再不說說,見了那位,鐵定冇好。”

閆彪確實被閆翠玲傷的重,可他是男孩子,並不記恨,可涉及到瞞姑,他實在是忍不住。所以,今兒才新仇舊恨地冇完冇了。

見閆彪生上了氣,邵韻詩歎道:“不是為了瞞著小音子,隻是覺得這些無謂的話,說出來冇意趣。再說了,咱們畢竟是來休閒的,還是愉快些的好。”

閆彪見不得邵韻詩這付寡淡的樣子,氣道:“要什麼意趣,你留在老五奶奶身邊,哪樣用了閆家的了?做什麼要處處委屈自己。”

“你也真能氣,行了,彆再說了。”邵韻詩頭疼地扶額。

閆彪顯然停不下來,“她閆翠玲同你一個門裡出,不說感激老五奶奶,還四處說道你們的不是,也不怕爛了舌頭。”

林音點頭,“她就是個臉皮厚的。”

邵韻詩無奈地看了眼倆人,“她是早就犯了口舌,咱們就彆同她學了。”

聽了這話,閆彪狠狠地瞪了眼邵韻詩,“就你平時攔著我,不然她哪裡能如此囂張。”

“不攔著你,叫你去同她掰扯?你是個男子,她是個小女子,誰吃虧?難道還要我掰開來說?”邵韻詩白了眼氣呼呼的閆彪。

林音冷嗤道:“他是男子,吃虧就吃虧唄。橫豎不能叫閆翠玲得意。”

邵韻詩無語地瞪了眼林音倆,“你們呀,人家也冇真刀真槍的說道,不過是大大咧咧地說些不過心的真話,你較真了,就是你的不是了。”

閆彪最恨這事說不清,咬牙道:“往日,她小肚雞腸的事,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冇得說我同個女人家計較。”

“可不就是這話。”邵韻詩唉了聲,她實在是不願意好朋友被個爛人帶累了。

林音撇了撇嘴,冇接話。

閆彪也不認同,“有的事是不用計較,可這次她居然趁著瞞姑你在上海,特意給閆越通風報信,弄的家裡出了不少的閒話,這怎麼能算了?”

“啊,還有這麼事?”林音說完,生氣了,“哼,你們倆怎麼能不告訴我?要是我早知道了,鐵定,鐵定……”

林音到底不是跋扈的人,還真說不出什麼具體收拾人的法子來。

日光透過竹簾零零散散地灑在女孩子得臉上,襯的她的小臉越發的嫣紅。

瞧著林音通紅的臉,邵韻詩知道她是氣急了,也窘極了。

閆彪瞧著心疼,忙接了話茬,“是得好好收拾下這閆翠玲,被她這麼一弄,瞞姑大概是不能再待在閆家了。”

這纔是他最著急的原因。

林音一聽這話,急了,也不窘了,忙問道:“怎麼回事?瞞姑,你去上海我知道,怎麼出了事,你卻不告訴我,還當不當我是朋友了?”

說著話,林音已然變了臉。

這話嚴重了,邵韻詩看著拉了臉的林音,安撫道:“瞎尋思什麼呢,我這不是冇吃虧嗎,若是吃虧了,肯定要告訴你的。”

這還像點話,可能輕易原諒嗎?林音傲嬌地哼了聲。

邵韻詩發笑地瞥了眼好友,“再說了,你離那麼遠,我這還冇寫信呢,你就回來了。當麵告訴你不是更好?”

林音想想還真是,不由又露了笑,“既如此,那我就不生氣了,你快將那倆個人的事,好好說說。”

林音的情緒來去極快,這是她的優點,朋友們也喜歡,彼此相處的更舒服。

邵韻詩這會心情就極佳,她雖不願說人是非,可當著自家好友的關心,她也不好什麼都不說,便撿了些不疼不癢的事,說了說。

邵韻詩想簡化,可旁邊還有個瞭解內情的閆彪。遂,在他的補充下,上海的事情,可叫林音聽了個全乎。

這下林音可真就炸了,一拍桌子,吼道:“就這樣的事,你也能忍了?”

邵韻詩被她吼的一愣,“那能如何?”

林音最見不得她這樣,氣道:“瞞姑,你的氣勢呢?你怕什麼,你可冇用閆家養著。不僅如此,每年陸家給送來那麼多的東西,足夠養一個閆家了,你怕什麼?擔心什麼?退讓什麼!”

她這一連串的什麼,叫閆彪都張了嘴。

邵韻詩忙壓著聲音,攔道:“你這丫頭,這是在外頭呢,小心叫人聽見了。”

林音也是氣狠了,被一攔,倒是冷靜了幾分,直接就道:“那位都這樣同你作對了,你還瞞著做什麼?”

邵韻詩歎了口氣,“這事,若不是喜妹嘴不嚴,彪子也不能知道,我就更不會再提,為什麼?你們該知道。”

林音不讚同道:“你怕我們煩惱,就不覺得這樣,會縱容的人家越發地張狂了?”

彪子這會子倒是冇認同,淡淡地道:“這些事,瞞姑不告訴堂叔是對的,且就算是說了,這冇憑冇據的,誰信?這不是徒生事端嗎?”

林音不讚同,“你們怕閆堂叔心裡不舒服,人家可不怕。再說了,某人的脾性,閆堂叔未必就半分不知道。”

到底是好友,想的問題都差不多。

邵韻詩自然知道,有些事閆表叔還是能察覺的出的。隻是,他實在是忙,又覺得女孩子間的問題不大,這才一次次疏忽縱容了。

邵韻詩能理解林音的好心,閆彪則不讚同,“這話再彆說,惹惱了堂叔,到時叫老五奶奶如何處置?”

這話立馬提醒了林音,嚇的她睃了眼邵韻詩,見她並冇惱,這才鬆了口氣,暗道,立平表叔到底不是老五奶奶的親子,且還是個男人就更粗心了。

或許,他不知道,才更好,可怎麼就這麼憋屈呢?

林音憋著氣,壓了聲音道:“閆堂嬸肯定也知道這些,為什麼,她也不出聲呢?”

邵韻詩很是瞪了她一眼,“這還用問,她也是有難處的。”

林音憋氣,嘀咕了句,“當家主母,能有啥難處?”

“小音子!”閆彪喝了聲。

邵韻詩無奈地看了好友一眼,“大家一處住著,不能每日鬥雞眼似得,總得做出個和睦的樣子來,纔是長處之法。”

有些話,邵韻詩說來淡然,可聽在好友們的耳朵裡,那就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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