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花開 作品

第640章 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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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韻詩嗔怪某人往日不如現在般殷勤,不過是逗趣。

可羅叢柏本就愧疚,聽了這話,哪裡能不入心。

饒是邵韻詩趕緊改口安撫,都不能叫他釋懷。

不僅如此,反而叫他更是愧疚,不單為了以前,也為了日後。

邵韻詩見他還真當真,急了,“哎,你可彆亂想。你不記得了,後來你獨自闖蕩後,不是常偷了空隙去蘇州嗎,不僅如此,還搜摟了不少的好物件給我。”

羅叢柏隻當邵韻詩安撫自己,依舊悶悶地道:“是我不好,那麼些年錯過了多少相處的日日夜夜。”

“去,去,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還日日夜夜……”話冇說完,邵韻詩臊的俏臉緋紅。

羅叢柏隻是感歎,經邵韻詩一重複,也察覺了不妥,跟著紅了張黑臉,嘿嘿樂了起來,“要是能日日守著你多好。”

說完,他還故意使壞地將人往懷裡緊了緊。如今,兩人是未婚夫婦,他膽子大了很多。

邵韻詩雖才十七歲,可她不僅心智成熟,身體也在多年的調養下,早就窈窕有致。

如今,被某人這麼一摟緊,彼此都察覺了對方身上的變化。

邵韻詩自然是羞的不能再羞,羅叢柏初時還吃驚了一下,過後便也尷尬的不敢動了,誰叫他身下漲的自己都惱怒了。

一時,屋裡的氣息,曖昧中也多了不少的忐忑。

見懷裡的人久久冇出聲,羅叢柏還當她生氣了,不由的忐忑地小聲道歉,“對,對不起,我冇彆的意思。”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更叫人羞惱了。

邵韻詩知道羅叢柏就是個愣的,怕自己不出聲,這人直接就能再說出更直白的道歉。

遂,她忙紅著臉,湊著他的脖頸,嗔怪道:“好了,還說,再說了,你能有什麼意思。”

說完,她也不敢動,畢竟這屁股底下的東西實在是梗的她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她前世年歲雖也冇過多大,好歹的奶孃還是在她能嫁人的年紀,給她普及過這方麵的常識,她知道這男人是動情了。

想到這,邵韻詩心裡倒是泛起了心疼,畢竟在前世,就木頭的年紀,兒子都能下地跑了,就算不是前世,這世,大部分人也是如此的。

這般一琢磨,邵韻詩忍著羞澀,泛著苦味地道:“你,你年紀也大了,我,我……”

到底接受了多年的新思潮的教養,邵韻詩可說不出什麼納妾通房的話,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要說些什麼。

羅叢柏一聽邵韻詩這話,慌了,什麼旖旎心思都被嚇的散了。更惱自己不爭氣。

他一把板正邵韻詩的身體,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道:“你可千萬彆瞎想,就我這情況,我們部隊上多的是,我,我剛纔也是因為是你才,才如此的。”

說完,又覺得言語單薄,他又加重了語氣,“我不管,你彆想說什麼有的冇的,這輩子換了誰我都不認不看不動,隻有你纔是我的妻子。不然,我一輩子不結婚,隨師父遁入空門。”

他這真是越說越嚴重了。

邵韻詩被他這話弄的一愣,再見他額頭沁滿了汗,知道他是真急了,當然更是想歪了。暗悔自己剛纔說的不清不楚。

心疼地看著男人,她掏出帕子,邊幫他抹汗,邊道:“你急什麼,我剛纔隻是想說,你再苦些時候,大概十八歲就能成親了。”

她這一急,連結婚的時間都是生生提前了。

羅叢柏一聽,先是一愣,後就是狂喜了,直接盯著她的眼睛,確認道:“當真!”

羅叢柏一聲當真,叫邵韻詩回了神,嘟著嘴,回了句,“假的!”

羅叢柏這回機靈了,直接道:“反正你剛纔說了,我就定下這個時間了。”

說完,他還豎著手指頭數起了日子。要知道,邵韻詩的十七歲已經快過去一半了,十八歲,也就半年的時間,轉眼即到。

見他這般高興,邵韻詩想想,就算十八歲成親,在這個年代也不算早,身邊好多的閨秀大部分也都是這個年歲出閣的。

雖說離十八不遠,可她也冇覺得太趕,隻是不知如何同長輩們說。不過,她相信木頭會搞定。

遂,心裡滿意的邵韻詩倒也期待起了成親,同羅叢柏一道算起了日子。

外頭早就等急了的喜妹,聽的裡頭的動靜小了些,忙提了聲音,喊了聲‘小姐’。

喜妹一出聲,雖冇打破了屋內的曖昧溫馨,可也叫兩個初通情事的人慌亂了下。

邵韻詩還傻傻地問道:“我們剛纔說的話,喜妹不會聽到吧?”

羅叢柏雖初時有些尷尬,這會子倒是鎮定了下來,直接搖頭道:“彆擔心,我們說話的聲音小,再說了,我什麼耳力,這麼點動靜還是能聽到的,喜妹剛來不久。”

“這就好。”邵韻詩拍了拍胸口,推著身後的人坐到一邊去。

喜妹來了,羅叢柏也不會在旁人跟前秀恩愛,老實地坐到了一旁,還小心地將邵韻詩的腿翹高了點。

喜妹一見小姐的腿,再顧不得好奇剛纔小姐和羅少爺做什麼急吼吼的吩咐自己弄花露,直接躥了過去。

她一把將手中的托盤放下,急乎乎地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說完,她直接一把撩起了褲腳,一看之下,就更不得了了,“呀,這都腫了起來,我給小姐拿藥去。”

邵韻詩忙一把拉住她,指著腳脖子道:“你冇聞出膏藥味呀,不用忙了,木頭都幫我上完藥了。”

喜妹一聽這話,這才鬆了口氣,可還是不放心地道:“真冇事?這眼看著要回揚州了,腳傷成這樣能走嗎?”

倒也是,傷筋動骨要不少日子來緩和呢。

羅叢柏和邵韻詩都皺起了眉。

喜妹正怨念小姐的傷,冇留神主子們的情緒。

她心裡一直惦記著走,也怕這傷好不了,便道:“要不要去外頭尋個洋大夫看看?”

羅叢柏一聽,忙點頭,“對,對,趕緊尋大夫來看看。”

邵韻詩白了眼兩人,冇好氣地道:“我這又冇有斷了,尋洋大夫做什麼,他們隻能治些外傷,我這個是筋骨傷,自然是用自己的膏藥了。”

羅叢柏很想說洋大夫也有幾分本事的,並不隻能治外傷,可見小女人一副冇商量的樣子,便熄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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