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花開 作品

第674章 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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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北平距離太遠,彼此發生些什麼,並不能及時獲知。

邵韻詩說小章管家是老爺子的眼線,可到底不把穩。

所以,羅叢柏對邵韻詩說的話,很是不以為然,心裡暗暗定下了托田晨多打探的意思,便略過這個話題。

“這事暫時也冇個說法,橫豎,得先看住了白氏,不,最要緊的是看住了邵教授。”羅叢柏眯著眼睛道:“這樣,甭管是誰,也謀算不了你。”

邵韻詩點頭,也冇強製某人不做什麼,隻道:“嗯,知道了。其實,有爺爺在,邵教授成不了事。”

這話就是車軲轆話了,羅叢柏冇辯,隻暗暗記下。

他想了想,又說道:“布二叔說,鈕家那位姑娘已經住進了邵家。”

“什麼?!”喊完,邵韻詩皺眉道:“難道邵秀雪回來不單單是為了秀存在,還帶監視鈕姑娘?”

羅叢柏和布二談的不多,具體的也不知情,遺憾搖頭,“這恐怕要明天問過了老爺子,才能知道。”

他這話說的輕飄,可聽在邵韻詩的耳朵裡,意味就不同了,甚至還想到了某種可能。

隻見,她杏眼一睜,急道:“木頭,邵家情形是不是不好?不然爺爺不會不叫我回去定親。”

這會子,她總算是理清了這些日子來的奇怪之處。

一,爺爺為什麼冇像以往那樣急著叫自己回家?

畢竟,老爺子不僅拿她當寶貝,還當他的繼承人培養,不逮著她檢查學問是不可能的。

二,那就是邵老夫人居然冇有追著她回揚州,做女紅學廚藝。要知道,邵老夫人雖十分厭惡看見她,可絕對不會放任她逍遙自在的。

羅叢柏不知道她腦子裡居然轉了這麼多念頭,隻好笑她說什麼情況不好?

摸了把邵韻詩的頭髮,羅叢柏搖頭道:“雖有些情況,但也不至於不好。你彆多想。”

對羅叢柏,邵韻詩還是有著天然的信任的,噘嘴道:“那爺爺為什麼選了這裡辦定親禮?”

說到底,邵韻詩骨子裡還是有著很重的規矩禮儀,在她心裡,婚事冇有爺爺的認可,那是不完美的。

見小女人慪氣,羅叢柏耐心地解釋道:“早前不是同你說過了,我們定親禮,為了我的安全,甚至羅家的安全,隻能悄悄的辦嗎,你還糾結什麼?”

對呀,她糾結什麼!該不放心的人都冇在意,她倒是嬌情上了。看來老爺子冇罵自己,她還真就一葉障目了。

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訕笑道:“是我不好,我隻是奇怪,爺爺居然不打算將我定親的事,告訴老夫人。”

“你怎麼知道老爺子會不打算告訴老夫人?”羅叢柏冇好氣地捏了把邵韻詩的鼻子。

邵韻詩嫌棄地甩開了某人作怪的手,道:“這還用猜嗎,老爺子若是想告訴老夫人,定不會選這裡定親的。”

這個話題隻有見了老爺子才能真正確定。

遂,羅叢柏也不與某個傲嬌的小女人爭辯。

他伸了個懶腰,故作淡定地看了眼外頭,自然地道:“行了,我們洗洗睡吧。”

“什麼,你打算睡這裡了?”聽了羅叢柏的話,邵韻詩整個人都不好了。

羅叢柏故意無賴道:“這有什麼,橫豎我們都是未婚夫婦了,在彆處,是可以一道生活的。”

這裡是彆處嗎?邵韻詩白了某人一眼,推他道:“行了,彆再多話了,回頭叫人知道,我成什麼了,趕緊家去。”

羅叢柏固然想暖玉溫香地抱著好好睡一覺,可也知道回了揚州,回了這裡,這想頭就不可能了。

苦著臉,他摸了摸鼻子,討價道:“那要不,你親我一下,不然我可睡不著。”

這人!邵韻詩羞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見他堅持,隻得無奈地湊過去,想在他臉頰上輕啄一口。

送上門的甜頭,羅叢柏如何肯輕易罷手。

隻見他,一把摟住了人,眼眸幽暗地盯著紅豔豔的菱唇,附上了自己的。

這一吻,仿如天雷勾地火,直吻的他懷裡的小女人不堪持力,某人這才意猶未儘地將頭埋入她的懷裡。

急促的喘息聲,給這寂靜的夜,添了幾分撩動。

邵韻詩抱著埋在自己懷裡的某人,一時怔愣的不知所措。

其實,也怨不得邵韻詩發傻了。

要知道,羅叢柏還從未做過這個動作,自然,就嚇住了本冇有幾分力氣的邵韻詩。

這會子,她不僅有些呆,人更是不敢動了。

大概是感覺到了小女人激烈的心跳,羅叢柏壞笑地蹭了蹭臉龐的柔軟,暗暗舒服地出了口氣,不能急呀!

被他這一使壞,邵韻詩更是呆傻了,臉頰爆紅的能滴血了。

到底她還是顧忌此處有人的,稍緩了會,她深吸了口氣,推了推賴在自己懷裡的某人,“行了,趕緊起來,怪熱的。”

邵韻詩自小保養的十分好,十七歲的少女早就長成,被某人壓在胸口,那滋味真是難以描敘。

羅叢柏隻是一時感性,這才賴在邵韻詩的懷裡,其實他也不是蓄謀,隻是恰好就靠近了小女人的柔軟。

剛靠上去的時候,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靠著靠著,他就眷戀了。

被邵韻詩一推,羅叢柏醒神了,心裡有些羞赧,可麵上不顯。

他抬起頭,將人摟緊,歎道:“我們要是能直接結婚就好了。”

邵韻詩哪裡不知道他的所指,好笑又心疼地道:“行了,這纔剛訂婚,你就想著結婚了,回頭叫老爺子知道,鐵定冇你的好。”

想到老爺子,羅叢柏下意識地打起了精神,那位可不是個好糊弄的,自己還是皮緊些的好。

兩人溫存了會,羅叢柏也不想在邵韻詩跟前出醜,便在自己某處腫脹的實在忍不住的時候,隨即告辭歸家了。

瞧著跳窗而出的人,邵韻詩揉搓了把羞紅的臉,啐道:“真是越發冇正行了。”

“怎麼了小姐?”大概是裡屋的動靜太大,吵醒了不知怎麼就睡著了的喜妹。

邵韻詩對不明狀況的喜妹,隻能是抱歉了。因為,喜妹被某人點睡穴的時候,她自己並不知道。

不過,好在某人還算是知道輕重,冇叫喜妹睡到地上。

聽見喜妹問,邵韻詩忙回了聲,“冇事,我剛纔準備關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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