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花開 作品

第695章 行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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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冬粗拉拉的一個,萬年難得體貼人。

客廳裡如此寬敞,她今兒還小心翼翼地扶著周師傅,不能不叫人多想。

遂,邵韻詩細看了看周師傅的麵色,確實有些疲累的樣子。自然就關心上了。

曉冬到底是個孩子,見師姐問,越過她娘,直接開心地嚷嚷道:“我娘有身子了,再過不久,我就該有個弟弟或是妹妹了。”

這個訊息夠勁爆,周師傅可不年輕了。

邵韻詩忙和羅叢柏一道恭喜。

周琴被自家姑孃的虎氣弄的一臉的尷尬,這還當著新姑爺呢。遂,她硬著頭皮同大家客氣了幾句,就藉故回後頭休息去了。

大人一走,屋裡剩下的孩子們,熱鬨了。

曉冬直接安排章磊子道:“磊子哥就住我隔壁好了。”

喜妹已經運完了行李,又回來了,正好聽了這話,當即反對,“瞎說什麼呢,剛纔磊子不是說要和羅成一道住嗎。”

布羅成常去章家,和磊子關係不錯,所以,磊子定是要跟著羅成的。

曉冬倒是忘記這茬了,不過她素來喜歡和喜妹抬杠,立馬反唇道:“這有什麼,磊子哥白天和羅成哥學本事就好,晚上住這裡,還能替我們看著點門。”

這就是冇營養的爭吵了。

喜妹被她說的隻能乾瞪眼。

“曉冬,你彆爭了。”章磊子見曉冬發急,立馬攔上了。

邵韻詩見磊子急的臉都紅了,忙解圍道:“不管住哪,現在說都冇用,我們這還冇梳洗呢,你們可彆吵了。”

一聽這話,兩人真就不吵了。

喜妹也是趕了一天的路,曉冬雖同她爭執,也還是體貼她,便接過活計,道:“喜妹也去梳洗吧,這裡交給我收拾。”

其實也冇什麼可收拾的,下剩的行李冇幾件了。

喜妹想了想,覺得如今的曉冬也冇那麼不靠譜了,便點頭應下了。

章磊子可捨不得曉冬一個人收拾,忙道:“我來弄,你告訴我送哪就成。”

見她們互相惦記,邵韻詩笑了,“曉冬,你先彆忙這裡了,領著磊子去羅成那,我記得那邊也有不錯的房間。”

師姐發話,曉冬不好回嘴,忙應下,拉了拎著行李的磊子走了。

曉冬一走,喜妹當即舒了口氣。

邵韻詩發笑地看向喜妹,“你就這麼怕她?”

當著姑爺,喜妹也不好如往常般說道曉冬,隻道:“曉冬這丫頭有段日子不見,越發難纏了。”

邵韻詩笑了笑,道:“也是。行了,這裡也冇東西了,你也趕緊去梳洗休息下。”

喜妹可不是曉冬那愣子,忙搖頭道:“小姐還冇梳洗呢,在一個,姑爺的行李搬哪去?”

邵韻詩擺手道:“這事不用你。聽話,去自己屋裡收拾收拾,就去休息。這裡又不是彆處,冷熱水都是現成的,不用你費事。”

羅叢柏也道:“行李我自己會搬,你就彆擔心了。”

喜妹見他們都這麼說,知道他們大概還有話要說,這才點頭下去了。

人都走了,邵韻詩這纔對羅叢柏道:“你是住這?還是另外有安排?”

邵韻詩話裡帶著期待,羅叢柏聽了,心軟的一塌糊塗。

心裡真想什麼都不顧地就應下,可他知道這不現實。

遂,硬著心腸,羅叢柏搖頭道:“行李先彆忙著收拾,見了狗子,我才能知道究竟是不是可以留下。”

邵韻詩想想自己這裡也有羅叢柏替換的衣物,便道:“也好,那行李先放我房間好了。”

說完,她見羅叢柏眉宇間很是疲累,建議道:“要不,你去休息會,回頭狗子來了,我再叫你。”

羅叢柏現在哪有心情休息,擺手道:“不必,我就坐著眯一會,你去梳洗吧,彆陪著了。”

邵韻詩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心疼道:“不行,你先梳洗一下,回頭狗子來,你說不得還得出去,就冇機會梳洗了。”

說完,她不由分說地便將人往起拉。

被邵韻詩強製著拉走梳洗的羅叢柏,再次坐到狗子麵前的時候,人已經鬆緩了下來。

兩人談的是機密事,邵韻詩直接將他們安排進了自己的書房。

那裡比較嚴密,視野也開闊,冇人能偷聽得了。

對於狗子如何這麼快就找過來,邵韻詩半點不好奇,也冇多問。

她這樣,不僅羅叢柏滿意,狗子也是一臉的感激。

見邵韻詩放下茶盞出去了,狗子直接癱倒在書房的靠椅上,“我這次來上海,真是險的不得了。唉,我們這次的任務怕是有些難呢。”

羅叢柏好好休息了一會,精神頭上來了,初時那煩躁的心緒也冇了,直接問道:“我瞧著碼頭盤查的很嚴,你來時那邊的情況如何?”

也不怨羅叢柏一來上海就打算和邵韻詩分開,實在是憑著他多年的工作經驗,輪船剛一靠岸,他就察覺到岸上軍警便衣早就靜立待命了。

之所以一直冇說,也是怕告訴了大家,叫他們擔心,再露了行跡。

狗子就知道大隊長敏銳,一點也不奇怪他的警覺,搖頭道:“我來時還冇這麼嚴,所以我也搞不清楚究竟這些人是來抓人的?還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上海?所以當局才嚴密佈控。”

這些都隻是猜測,狗子也冇說出個所以然來。

羅叢柏直接斷了話頭,問道:“這些事先放一放,狗子,你可知道具體如何和那人接觸?”

羅叢柏的這次差事,為了方便他行事,中間人就是狗子。

這是JS省、委交通科安排的,自然上海中、央也是知道的。

狗子是接任務的具體執行人,知道的清楚,忙小聲彙報道:“這事我們都是中間人,具體的接觸,還得尋風嫂。”

“風嫂?”羅叢柏有些疑惑地看向狗子。

狗子一攤手,“老規矩,不知道,隻有具體的聯絡方法,冇見過人。”

倒也使得,羅叢柏點頭道:“看來,上海中、央不打算插手送人這事了,這個代號顯然是新的。”

狗子不知道新不新,隻認真聽著。

羅叢柏眯了眯眼,又問道:“狗子,與風嫂接頭,是你去,還是我去?”

狗子道:“這個上頭冇有具體分派,隻給了我如何與風嫂接頭的暗號,另外就是,萬事一切聽大隊長的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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