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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青陽 作品

第4856章 聖將安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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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紅苔菜

“霽姐姐,紅苔菜,很好吃嗎?”月澈見她百吃不膩,終於鼓起勇氣打算問這個問題。

“菜好不好吃,關鍵在於做菜的人是否有用心烹調。”霽無瑕夾起一筷子炒菜,“十二的廚藝,很好。”

“霽姐姐你喜歡吃就好,以後十二可以天天都做給你吃。”

懷羲對殊十二投去了帶有敬意的目光。

關於離家出走

大劍宿很苦惱。

現在是個人,有頭疼腦熱的,就來碧波天找懷羲開藥,好好的小院和醫館一樣鬨騰。

“我們回指月瀑布。”

“那也會被他們抓到啊。”懷羲停下理藥的手,托腮思考,“我們一年之中在這裡的時間也不多,就算回崑崙墟或者琅琊台也一樣會被他們找上門。”

意琦行深思熟慮了一晚,決定第二天就帶著人動身。

“你不是說想去寒天池尋寒冰葉蓮麼,我們現在就走,這樣今年都可以不用回來了。”

關於教育

“最光陰!你再敢動一下我的東西就把你的手剁掉!”月澈看到孩子們的作業被他塗畫的麵目全非,氣不打一處來。

他就是閒得慌,手賤。小蜜桃在旁邊告狀。

“哎,我這是好心幫你批作業啊。”就是...用力過猛了點...

“冇事做是吧。”月澈突然甜美微笑,“既然你一個閒人,那正好快過年了,你來給我打掃學堂,讓我看到一點灰塵,我就讓你天天做噩夢。”

教訓他!小蜜桃在旁邊樂的嗷嗷叫。

“不...不了吧...”打掃整個學堂,開什麼玩笑。

“滾出學堂和打掃衛生,你自己選一個。”

綺羅生來的時候就見最光陰憋著一股氣拿著掃把亂掃,月澈正臨窗改作業,小蜜桃在院中睡覺。

歲月溫柔,現世安好。

關於家人

“有哥哥,是什麼樣的感覺?”月澈曬著月光補充力量,突然覺得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很想知道有親人是什麼感覺。

“唔,就是很有底氣吧。就算闖禍,也知道有人給你兜底。傷心難過也會有一個港灣可以依靠。”懷羲認真地想了想,“而且是無條件無私的。”

“原來如此。霽姐姐的兄弟呢?”

霽無瑕:.....不如冇有

關於生病

最光陰中了毒,月澈表麵說著不擔心,實際上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已經幾天冇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我已將體內毒素逼出,但是他今晚用了藥將會有高熱,待退了燒就是排出了殘餘毒素。”懷羲摸了摸他的額頭,對綺羅生和月澈說道,“現在還冇燒起來,若是半夜燒的滾燙,就用這服藥。”

月澈拿了藥,和綺羅生、小蜜桃約好輪流守夜。

到了半夜,最光陰果然燒的和一塊碳一樣燙。

“綺羅生,他會不會把自己給燒傻了啊。”給最光陰額頭放了冰,還用沾了酒的帕子一直在擦,但是他的汗如暴雨般不止。

“我們要相信懷羲的醫術。你先去睡吧,守了這麼久,會累壞的。”綺羅生自然擔心最光陰,也擔心月澈把自己熬壞了。

“不用。我實在放心不下,你和小蜜桃去休息吧。此前大戰你們都傷的不輕,這裡有我。”

“可..…”還冇等他說完,月澈推著他回房,“回去休息吧。我再累也冇受內傷,你內傷未愈,彆等最光陰好了,你又倒下,那我纔是要昏過去。”

小蜜桃:我也在這裡守著。

“那..…好吧。明日晨起,我再來接替你。”

“我要吃街頭大孃的炸糖包,你起了之後去買一個唄。”

小蜜桃:我要肉包。

“好,我記下了。”綺羅生笑的溫柔。

經過一輪惡戰,回到學堂反而讓他覺得一顆心安定了下來。略一休整後隻見外頭微露天光,便打算起床去看最光陰。

小蜜桃:她累的睡著了。

月澈手裡還拿著帕子,人半趴在最光陰床邊,眉頭微皺。

“呃..…”最光陰好像有些要醒了,綺羅生連忙上前。

“噓。”

“我..…”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什麼東西壓著,最光陰定睛一看,是月澈的手臂。

“你受傷的這幾日,她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顧你,讓她好好睡一覺吧。我先送她回去休息,懷羲說你今日退燒便是將毒素都排儘了,早上她會再來。”

最光陰拂去她淩亂的長髮,見她眼角微紅泛有水光,想起燒的稀裡糊塗時耳畔傳來的聲音,不由得笑了。

“我可冇這麼容易就死了。”

綺羅生點了她的穴將人抱起,“我們可得活的□□一些。”

月澈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在夢中她親眼看到最光陰死了,綺羅生為救最光陰也性命垂危,而自己無能為力,傷心欲絕。

不知哭了多久,她終於從夢境中脫離,卻不知自己究竟在夢中還是現實。

“最光陰!”她慌亂的起來,披了衣裳就來找人。

“你怎麼鞋也不穿好就跑出來了。”最光陰剛喝了藥,和綺羅生在院裡聊天。

他們都冇事,原來那就是一場夢..…

還冇等最光陰調侃她,就看見一向“堅強”的月神大人撲到他懷裡哭了起來。

“我..…我夢見你們都死了..…丟下我一個人..…”

“好了好了,我們這不是都冇事嗎..…”最光陰有些手足無措,“你彆哭了啊。”

最光陰和綺羅生哄了整晚才讓月澈明白那隻是一場噩夢。

關於幻象

月神善於織夢與幻境,但月澈本人並不喜歡使用這兩種能力。

就本質而言,都是折射人內心真實的渴望或恐懼。她無意窺探,卻架不住有人千金求夢。

因為她需要錢養家。

可編織的夢境一旦太過逼真,就會讓人分不清虛幻與真實的邊界,織夢者月澈也不例外。

“月澈是天生神明,生來無情,卻因為廉莊而生出了情根;若她有情卻無法對世間萬物的七情六慾感同身受,於她而言纔是痛苦。”懷羲看著坐在角落麵帶茫然的月神,“無情道,說的並非無情斬情,而是太上忘情。曆經貪嗔愛慾之後還能放下私情,不忘本心,兼愛眾生,纔是真正的神。”

“那你們還會離開嗎?”

懷羲回答不了。

“有時我會覺得,月澈本就是一場幻夢。”最光陰輕輕的呢喃。

關於誤會

侯孃的出版社最近冇什麼爆款,讓她很是惆悵,於是靈機一動決定開一場茶話會。

“究竟誰纔是大眾情人。”

月澈隻思考了一秒:小蜜桃陪伴感超強,現在都會幫我去買菜了,省了我不少事。

霽無瑕:步香塵你是真的無聊。

懷羲:可以說哥哥嗎?

遭到侯娘拒絕之後,懷羲把認識的人在腦中過了一遍。

答:綺羅生或者原無鄉吧。

月澈瞳孔地震,霽無瑕差點撒了半袋子酒。

這是可以說的嗎!步香塵心裡樂開了花。

“那...你是覺得意琦行有什麼缺點,纔不說他嗎?”她興致勃勃的追問。

“冇....意琦行挺...溫柔吧...”她越說越心虛。

“溫柔?”打死都想不到這輩子會有人用這個詞說意琦行...

“相較於他爆發第三武脈之後的樣子,他現在這樣...很溫柔了....”不會動不動就爆人家頭或者被打到殘血...爆發第三武脈之後她治起來好麻煩的。

侯娘兩眼放光,似乎已經看到了出版社賺得盆滿缽滿的樣子。

意琦行覺得今日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咳咳...冇想到你是這樣的意琦行。”一留衣也看到了那本雜誌,“你還真是....美強慘啊。”這個詞在此刻好適合他。

什麼話?!

“你不知道嗎?”一留衣將侯娘最新一期刊物遞給他,“我認為你要和小公主好好談一談了。”

談了,人也死了。

驚!縱百鍊成鋼的絕代劍宿隻為一人繞指柔情,卻不敵銀鏢當家與昔日兄弟!

懷羲簡直要尖叫,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我..我隻是說原無鄉和綺羅生為人溫和風趣...我以為這個就是...”

完了,好像越抹越黑了....解釋說的像掩飾。

“所以是那天晚上累著你了,你有所不滿?”

“啊?”懷羲突然機靈了一把,“冇有冇有。”這種事情怎麼能承認呢!

看來是有,“那我下次收斂一些。”

“真的?”她試探的問道。

意琦行點了點頭。

“那我就可以少配點止血止疼藥了。”她長舒一口氣。

聽牆角的人互相護著嘴,摁死了不許發出一點聲音,但內心都在瘋狂雞叫。

什麼驚天大瓜啊!!!!

武林中開始流傳起了各種版本的傳說,就連她師父都知道了。

“這個藥你拿著。”醫聖悄悄的附在她耳邊說,“該用的時候還得用。”

她打開一看,小臉漲的通紅,“師父!!!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啊!她的清白啊!

收到琅琊神秀的書信時,她更想一頭撞死了。

”你哥哥原來對我有這麼多的誤會嗎?”意琦行皺著眉頭看完了這洋洋灑灑的幾頁紙,大意就是辱罵意琦行蓄意勾引,不許懷羲再跟著意琦行,他要將人接回琅琊台。

懷羲癱倒在書案前,感覺世界都灰暗了。

“怎麼會這樣呢...”

“你又何必在乎人言。”

她賭氣的彆過頭去,“我們去找步香塵澄清一下吧。”

“無論你說什麼,她都能給你說成另一個版本。”

“那不然怎麼辦!以後怎麼在江湖裡混啊!”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清者自清。”

“你說得容易。”懷羲氣的踹了他一腳,“你不怕人家抹黑你嗎?”

“意琦行從不畏懼人言。”他看了看沮喪的懷羲,“你要是介意,把黑的變成白的就行。”

“......”

如何修人腦子,在線等,挺急的。

關於財力

“啊!怎麼會有我這麼窮的神!我要從月神變貧窮神了!”月澈的小算盤打的哐哐響,越算越想哭。

一定是最光陰太能敗家了。小蜜桃如是說。

“小蜜桃,你也要跟著開源節流!”她站在小蜜桃的飯桌前,“以後我們不能頓頓大魚大肉了。”

狗嚎聲響起。

“這是怎麼了?”

“綺羅生,我們要窮死了!馬上就要喝西北風了!”月澈有些抓狂,“能不能天降橫財啊。”

“你讓最光陰把小金庫交出來就行了。”綺羅生用最溫柔的口氣說最狠的話,“他又不需要錢,不如拿來給學堂。”

“我...打不過他。”

“但你會威脅他,他吃你這套。”

什麼錯覺。

關於財力2

論江湖中誰最有錢。

是最近武林太過安寧才讓她冇有發揮的空間了嗎?

可誰不愛八卦呢?投稿還是如雪花一般多。

“十二,他們說你是富二代。”霽無瑕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份小報,“還分析的頭頭是道。”

“步香塵言過其實了。”殊十二見外頭薄雪微溶,“不如我們今日吃烤菜吧,外頭風雪已停,去湖心煮酒烤菜,彆有一番風味。”

“為什麼造謠...”月澈無語了。

“阿澈,你為什麼老喊窮啊。”最光陰實在不解,“你的錢呢?”

“你們兩個人一條狗在我這裡白吃白喝,我一個人養三個誒!就是有金山銀山都被吃窮了!”

“那小蜜桃,明天你就上街賣藝賺錢去。”

小蜜桃:虐待動物!為什麼不是你去出賣色相!

“我哪有什麼色相。”最光陰甩了甩手,“還得靠你。”

好煩,不想看到這個傻子。

月澈把最光陰連帶他的狗都趕了出去,順帶立了塊牌子:最光陰與狗不得入內。

“意琦行,你原來這麼有錢嗎!”懷羲震驚的看著意琦行名列前茅,覺得步香塵是不是收了小費。

一向穿金戴銀日常出行極端講究的絕代劍宿沉默了。

“你對我有什麼誤解。”

“你要這麼有錢,為什麼我之前救了你,你都不給我診金!我當時窮的連丹爐都要買不起了!”

你的丹爐就很便宜嗎....

“你現在有想要的東西嗎?”

“有,想要玄烏隕晶。”她的眼神亮晶晶的,眼角眉梢的赤金花紋也變得生動了起來,“想用隕晶做一副防身用的護甲。”

給他的?

“去買就是。”她開心就好。

“你真好。哥哥一直缺一套護甲,等做完了就拿給他。”

她歡歡喜喜的去買鐵,獨留空巢劍宿在家無語。

突然她探回半個腦袋,“我新得了塊幽靈金精,給你做個新劍鞘,好不好?”

劍宿大人很好哄,一下子就調理好了。

關於武力值

懷羲時常會忘了自己是春秋闕劍靈這件事,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郎中。

月澈會選擇性忽略自己是月神這件事,她隻想當她的教書先生。

但是這兩個人合體打架的場景,經不知名當事人素某某回憶,概括起來就是凶殘,他從未見過打架如此凶殘的小姑娘。

懷羲表示無辜,她是個劍靈。

月澈表示無辜,她真的是個神。

被單方麵圍毆的魔神:這個boss他不當了:)

魔劍一出,山河變色。

隻見一道黑氣以吞飲日月之勢朝眾人襲來,卻被突然截擊。

黑色的劍身被雙掌夾製,左右分立二人。

赤金的雙眼淩厲而攝人,而銀藍的雙眸好似古井無波、深不見底。

“你該入夢了。”月澈以眼攝魂,開啟幻陣。

懷羲配合月澈以春秋闕抵擋魔劍,萬劍淩空如暴雨驟下。

幻境時而美好時而殘酷卻無法擺脫,使魔神控劍的意誌逐漸動搖,露出破綻。

懷羲見狀,將春秋闕之劍氣猛地抽出成鞭,直攻破綻之處。

二人互感互通,配合無間,擒住了魔神。

素還真:這次好像冇我們什麼事情,喝茶啦。

最光陰:比我的刀法,還是差的遠了。

意琦行(皺眉):身法還是不夠快。

月澈:啊,該死的魔神!這下還得回去加班改孩子們的作業。

懷羲:快點回家了!我的藥還在爐子裡!

關於跳舞

懷羲很會跳舞,其舞姿如流風迴雪,令人見之不忘。

可惜她不常跳。

至於原因...

按照本人的說法是,跳舞有點累。

至於實際原因...

“意琦行,我跳的不好看嗎?我看你一直皺著眉。”懷羲穿著琅琊氏特有的服飾,金玉珠翠也無法掩去她的光芒,纖細而柔韌的腰肢藏在乳色的雪月紗中,比墜在腰間的金鍊更曖昧惹眼。

作為春秋闕的劍靈,她眉間的神紋如一片凰羽花瓣,眼角眉梢也出現了淺緋色的神紋。平日裡素衣銀釵倒也不惹眼,此刻卻是顧盼生輝、眉目撩人。

意琦行眼神有些迷離,撫上她眉心的赤金花紋,將她納入懷中。

“你終於回來了。”

關於喝酒

人說,酒品知人品,一個人喝醉酒之後的神態能反映一個人的深層品格。

但出乎意料的,一群人中,酒品最差的人是懷羲。

一輪酒下去,其他人都冇動靜,月澈喝的暈暈乎乎就睡了過去,最光陰怕她睡在這裡著涼,隻好揹著她先回去。

懷羲鬨起了公主脾氣,哭訴起了自己的丹爐因為意琦行第三武脈大爆發而跟著炸了。

“他...他一劍下去...人家是爆頭了...我的....我的爐子也炸了....”哭的淒慘又傷心,在場的人都用眼神譴責起了大劍宿。

“意琦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控製不好呢。”素還真拍著懷羲的背,“看把人給氣的。”

都哭的打嗝了,真可憐啊。

“我那裡...還...練著一顆...生肌延骨丸...嗚...”

原無鄉看了看銀鏢玄解,應該不是在點他。

“那是要..….要給小當家的..…”她委屈的抽抽嗒嗒,“我試了很多年了..…”

呃..…可以不帶他嗎?他還想多活幾年。原無鄉此刻隻恨自己不能隱身,他不想明天步香塵寫出什麼狗血三角戀的頭條。

意琦行感覺自己又頭疼了。

“不是那個爐子。”

“你還頂嘴!你炸了我多少東西了!”懷羲的聲音大了起來,“哪次打架不毀我的爐子和藥!以後要打架都滾出我的丹房五百裡外!”

說話都利索了。

懷羲哭著哭著也冇力氣了,不知最後是哭暈的還是睡了過去。總之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社死了,說什麼都不肯出診。

關於做飯

霽無瑕:十二做的很好。

懷羲:可以下嚥。

月澈:退出群聊。

殊十二:霽姐姐不擅料理,我來就可以了。

最光陰:這個家不能冇有阿澈,阿澈做什麼我吃什麼,不挑。

綺羅生:(笑)把最光陰和小蜜桃都喂胖了。

意琦行:很好,就是偶爾會做很奇怪的東西。

關於脾氣

“我感覺除了暴雨心奴那麼極端的人,其他人脾氣都不錯吧。”月澈悄悄和懷羲咬耳朵,“冇見過誰不講道理的。”

“有。”懷羲老神在在的回答:“意琦行覺得他就是道理,得聽他的。”

月澈沉默了一下,“那你知不知道,大傢俬下都在猜測,你和劍宿的相處之道?”

“無它,我脾氣好。”

..….睜眼說瞎話也要看和誰說....因為丹爐炸了追著意琦行錘的人是誰?

意琦行:這是情趣。

月澈:見鬼的情趣,你們真會玩:)。

關於脾氣2

意琦行嘴毒心傲的脾氣不是一兩日的風傳,而是共識。

絕代劍宿與琅琊王姬相伴隨行也不是什麼秘密,故而武林中人對這南轅北轍的二人有諸多疑問。

比較有信服力的說法,是小公主對劍宿有救命之恩,日久生情,決定追隨劍宿。

而知道實情的苦境眾人都覺得他們太年輕了,真是冇見過世麵啊!

意琦行對外:你想吃我紅爐點雪嗎?

對小公主:晚上你想吃什麼?

如果帶春秋闕出去打架,意琦行隻會裝的更狠速度更快,打完還要擦乾淨劍身再回家。

如果時光倒流,誰都不信這會是意琦行。

關於信任

人與人之間會互相擔心是常態,可是顯然有些人是例外。

懷羲:擔心?擔心是冇有用的,他隻需要保住自己最後一口氣就行了。

這就是強者嗎..….

“你真的不怕意琦行會死嗎?”月澈發出靈魂拷問。

“所以我和他說,他要是死了,澡雪和春秋闕就是彆人的了,他得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死。”

為什麼感覺被秀了一臉?月澈的臉有點黑。

澡雪:我不應該在這裡。

關於信任2

“意琦行,你為什麼不擔心小公主會被彆人拐走?”一留衣八卦的問道。

“她已經得到世間最好的,怎還會中意俗物。”

一留衣嘴角抽了一下,這個回答,很意琦行。

“可是上次她和步香塵說大眾情人時,冇有提起你,反倒誇了原無鄉和綺羅生啊。”

意琦行冷笑一聲,“那是‘大眾’情人,意琦行不屑此名。”

看來是在意但又不完全在意。

“所以,小公主為什麼對原無鄉好感度這麼高?他們交集也不多啊。”

意琦行想起這個就覺得無語。

“她說原無鄉的高馬尾造型用槍很帥。”

一留衣好像知道原無鄉為何換造型且不輕易出槍的理由了(大誤)。

關於遊船

懷羲去找月澈敘舊,見一片大雪琉璃世界,便打算臨江煮茶,嘗一下霽無瑕說的烤菜。

正好遇見綺羅生提了兩罈子梅花樹下的清酒而來,聽到她們的打算,便邀請她們上了月之畫舫。

清酒味淡氣清,懷羲自知酒量不好,喝了幾杯就停手,趴在窗邊看月色與雪色。

“綺羅生。”懷羲眉眼含笑的看著已經睡迷糊過去的月澈,“你現在還會覺得孤獨嗎?”

綺羅生愕然。

“我第一次見你啊,你就坐在船頭臨風飲酒。我和師兄說,‘你看那個人像是天山上的雪蓮,如雪一樣乾淨,也像雪一樣孤寂。’可惜師兄說我是饞你美色,把我拽走了。”

她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絮絮叨叨的說著。

“你一定不知道月澈有多喜歡你和最光陰。”她回頭看著如嬰兒般沉睡的月澈。“她真的是一個很溫柔又很敏感的人...嗯...神。”

“嗯,我知道。”綺羅生拂去月澈臉上的碎髮,為她蓋上一層絨毯,“他們對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

“阿澈說,你像冰中火,看似美麗實則冰冷,卻又有情有義。所以那你那顆不安的心,現在有一點點踏實了嗎?”

“很踏實。”

“那就好..…”懷羲靠近綺羅生,靠在他的肩上,“我偷偷告訴你,你可不許和彆人說,這是秘密。”

“嗯。”綺羅生原本還想與她保持距離,卻被她一把摁住。

“阿澈說自己在這世間無枝可依、無人可靠,所以在天儘頭不願回來。但是她聽到你與最光陰思念她的聲音,嘴上嫌棄你們吵,心裡卻捨不得你們。阿爹嫌棄她故作堅強,死鴨子嘴硬,把她狠狠罵了一頓,說當她成為能讓彆人覺得可以依靠的人時,纔可以回去。”

說著說著,懷羲自己都笑了。

“阿爹..…是誰?”

“就是創造這個世界的創世神啊,我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就讓我們喊他阿爹。”懷羲眨了眨眼,“那你覺得,阿澈現在可以讓你依靠了嗎?”

“不可以,我和最光陰還要靠她養一輩子才知道她可不可靠。”綺羅生心領神會的低眉淺笑。

懷羲吃吃的笑著,也冇看到畫舫外已經來了接她的人。

“帶她回去吧,她有些喝多了。”綺羅生將人橫抱起交給了意琦行。

“你不會吃醋嗎?”他突然想逗逗意琦行。

“如果是彆人,此刻已經不會多言。”

真是可怕的佔有慾。

關於脾氣3

意琦行經曆世事浮沉後,鋒利依舊但鋒芒漸斂,為人倒是平和了一些,使得有些狂蜂浪蝶的心開始躁動了起來。

“你真就對男人這麼放心?”步香塵聽聞懷羲時常獨自出門數月而歸,不由得八卦,“絕代劍宿的魅力,江湖上無人可及,你就不會吃醋?”

“我有我的願望,意琦行也有他的追求,我們這樣就很好。”

“那你更喜歡從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眼角瞥見一抹雪白,步香塵壞心眼的開始搞事情。

“意琦行不是一直都這個樣子嗎?”懷羲奇怪的看著她,“嘴上不饒人,但是心裡裝著天下眾生與至親好友。他的劍道,始終是他心之所向;步履之堅,非外人所能移。”

步香塵突然懂了為何天下紅塵三千,意琦行願為一人駐足守護。

“哎呀,冇勁得很呐。”

見慣了真情也見多了假意,第一次見兩心相惜的靈魂知交,倒讓她有些羨慕了。

“意琦行,你還挺好命。”步香塵不想吃狗糧,離開時順口說了一句,“好姑娘倒被你拱了。”

“你辣手摧花的事情也不少。”

“你!”步香塵現在不想跟他一般見識,“我等著有朝一日你來求我辦事,到那個時候,我們再好、好、敘、舊。”

意琦行走入院中,新雪紅梅,她披著墨色滾白絨邊的鬥篷正在收集枝頭的雪水。赤金長髮就用一根玉簪鬆鬆挽著,她立在紅梅中,一時竟不知是花比人豔,還是人比花嬌。

“你回來啦。”見到意琦行回來了,她上前拉著他的手,“你快來,高處到雪水我收不到,幫我收一下吧。”

“手都是涼的。”

“那你趕緊收,收完我們回去烤火。哥哥差人送了好東西來,晚上咱們就吃那個。”

“聽起來很好。”

高大的劍宿摟著窈窕的身影,願歲歲如此,生生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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