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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歡傅宴時 作品

第1290章 你都不要跟傅宴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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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殿中。

本來是一片安靜的,突然傳來溫邵的叫聲。

「大人,不好了——」他一打開門。

愣了一秒。

「啪!」的一聲又立馬關上。

溫邵站在門外看了旁邊秦聞一眼,問:「他們……」

「就是你想的那樣。」秦聞回答。

溫邵哦了一聲,一點也不驚訝,隻是這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也不把門關緊了,這讓別人看到不得羞死!

「怎麼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是季雲霄。

溫邵站在外麵回答:「我聽外麵的人說安和王死了,說是被你害死的。」

裡麵的季雲霄聽後,倒是不慌不忙回答:「知道了,去膳房把藥端過來。」

溫邵回頭向秦聞,指著那門,臉上困惑:「他們不是在?」

這下,秦聞麵無表情,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溫邵去拿藥了。

房間裡。

風逸躺在床上,上衣被解開了大半,他看著季雲霄跪在他身體兩側彎腰給他上藥。

他趕緊用兩隻手抵在季雲霄胸前,不讓他湊下來,怒道:「你什麼意思?」

「給你上藥。」季雲霄拿過來一個瓷瓶,把藥倒在手裡而後往風逸傷口上輕輕擦去。

「換個姿勢行不行?」風逸耳根紅了起來,別過臉不去看季雲霄,對這姿勢感到彆扭。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季雲霄是故意的,他心裡那點東西他還能不知道?

季雲霄看他一皺眉,立馬就下了床,把風逸扶著搞在床上,把藥輕輕地往他肩膀處擦去。

動作依舊很輕,他能感覺到被藥塗過的地方有些刺痛,他抿著嘴,唇線拉直了,冇有發出聲音。

靜靜等待季雲霄擦完藥。

不一會兒,風逸低下頭去看季雲霄的手給他擦完藥之後往他脖頸那摸去。

他抬手把他的手打下:「季雲霄,你這是想做什麼?」

「我看你耳朵沾上了點藥,幫你擦開。」

風逸摸了摸耳朵,摸到了黃色的藥物,他懷疑問:「該不會是你故意的吧?」

「阿逸,不要老是把我想那麼壞好不好?」

「……」風逸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時,「吱——」的一聲,門開了。

溫邵去把藥端進去時,是半閉著眼睛的,生怕再次看到他們剛纔那副模樣。

風逸瞧著溫邵半步一停地走過來,眼睛看向地麵,臉還有些紅紅的。

他朝溫邵說道:「你直接過來就行了。」

「哦。」溫邵應了聲,加快了腳步,但眼睛是看地麵的。

季雲霄看他走得如此慢,直接過去拿過藥。

當溫邵看到季雲霄是穿著衣服時,他放心地抬起頭來。

這纔看到風逸坐在床上,穿著白色睡衣,束著頭髮,一點也不亂。

而季雲霄也是穿得嚴嚴實實的,這麼說他剛纔看錯了,那麼……剛纔季雲霄趴在風逸身上隻是在給他上藥而已?

溫邵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季雲霄會像上次那樣直接……

他捂臉無奈,暗道一句:「認識他們之後,我這腦子裡的黃色廢料真是越來越多了。」

風逸想拿過藥自己喝,可季雲霄怎麼也不肯,就是要坐到他床邊,親自餵他。

「阿逸,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再傷害你的。」他說著,吹了吹勺子裡的湯藥,遞到他嘴邊。

風逸看他這一臉正經的模樣,好像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我聽到你說安和王死了?」風逸又抬頭看溫邵,問他。

「對,他們還誣陷七殿下殺的。」

季雲霄繼續餵藥,冇理會這事。

風逸:「你不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待會就進宮跟我父皇說清楚。」季雲霄盯著風逸,餵完藥之後又拿帕子給他擦擦嘴。

他這動作細緻得讓溫邵看了都臉紅。

這動作太曖昧了,風逸也不像從前那般牴觸他,看來他們是真在一起了。

溫邵這樣猜測。

「你在這好好休息,我待會就回來。」季雲霄說完理了理衣袍就出去了。

他一走,風逸就讓溫邵扶他起來,準備回府。

「大人,你傷還冇好,別亂動。」

「現在就回府吧」風逸硬是要起來,他不想在這安和殿裡待著,還是覺得回府安心。

「這……好吧。」溫邵看他如此執著,隻好扶著他出了房間

還冇出大門,一群官兵衝進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這是要往哪裡去啊?」一個尖銳又陰森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門外就出現了一個身穿著蟒袍花衣,手拿拂塵的太監。

風逸立在他們前麵,盯著太監,一臉嚴肅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一朝丞相竟然與皇子私**偷情,成何體統!」

風逸因為傷還冇痊癒,嘴唇仍然有些發白,他冷笑了下,抓著溫邵的手臂站穩了說:「敢問高公公有何證據?」

高公公拂了拂衣袖,挺直腰板在他麵前晃悠,拖著長長的腔調繼續說:「你現在在這安和殿中就是證據!」

「你是不是瞎!冇看到我們大人受傷了,這都受傷了還怎麼跟七皇子**!」溫邵怒懟他們。

高公公斜眼瞥了下溫邵,哼笑:「哪來的無知小兒竟敢頂撞我,來人吶,把他拖下去掌嘴!」

高公公一說完,就有幾個官兵上來要拖溫邵走。

風逸站在溫邵前麵,抬起一隻手攔下,怒道:「放肆!高公公,以下犯上可是死罪,再者你說的這些全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我還可以再治你一條汙衊大臣的罪名!」

高公公不以為然,用鼻音哼了一聲:「是嗎?你先保住你自己再說吧。外頭可是都在傳七皇子與你有染。我一來就看到你在這,這大臣私生活混亂本就是大罪,更別說跟皇子**!」

風逸冷眼看他,聲音冰冷地蓋住了他身體的虛弱:「高公公,這事我很久已經就解釋過了,我與他隻是朋友關係,今日出現也純屬是因為前幾日遇刺受傷,七殿下把我帶到這裡養傷。」

「哦,是嗎?那為什麼你受傷了,他卻冇事,看你這走路都要人扶的樣子指不定就是昨晚勾引七殿下過度造成的。」高公公揚起下巴,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壓根不把風逸放在眼裡。

風逸走了幾步,站在他麵前,俯視高公公:「那請問高公公,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七殿下有過夫妻之實?」

「你!」高公公抬頭看他,發現他正用犀利有冰冷的眼神看自己,他的身影已經把自己蓋住。

他心中暗罵:「死到臨頭還在我麵前裝!」

「我冇看到,不代表冇有人看到。」高公公下令:「來人吶,把他們統統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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