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敢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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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剛微微亮。
衙門口的衙鼓就再一次被敲響了。
這一次,還不等衙役開口,林季就拖著黑狼直接來到了衙門大堂。
等候了冇多久,縣令便一邊整理著冠,一邊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大早上的擾人清夢,何人擊鼓?!」
話音剛落,縣令就看到了大堂中的林季,還有被林季如拖著死狗一般拖在後麵的黑狼。
縣令的臉一下子難看了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冇過多久,捕頭李飛也趕到了大堂。
李飛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黑狼,接著,他便衝著林季投去了不懷好意的目。
昨日林季的咄咄人,讓黑狼和縣令心中都已經有所預料。
此時再見到本應該逃走的黑狼,很顯然,他們的事已經被知道了。
「林兄,這黑狼如何在你手中?」
說話間的功夫,李飛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刀鞘上。
「黑狼在黑熊山當了五年土匪,說是有八的贓款都送到了黃嶺縣縣衙。」林季說道。
「口噴人罷了,監天司豈會跟這般歹人同流合汙?」李飛沉著臉,一邊搪塞著,同時他也已經站在了大堂門口。
這是約間斷了林季的後路。
「他說的言之鑿鑿,我不敢不信啊。」林季輕笑著。
「林兄信這歹人,不信我這監天司捕頭?」李飛微微瞇眼。
「這黑狼昨日被收押進大牢,半夜就有人送鑰匙讓他離開,這讓我如何能信?」
說到這裏,林季的目又落在了李飛的手上。
「李捕頭這是準備殺人滅口?滅我還是滅黑狼?亦或是都不準備放過?」
「林兄說笑了。」李飛皮笑不笑的應道。
「我可冇說笑,若是你們與這黑狼冇有勾結,他被廢了修為,如何能從大牢中逃出去?」
李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另一邊的縣令卻說道:「姓林的!你壞了我們的大事!昨夜放他走便是引蛇出,準備抓他的同黨,誰曾想竟然被你破壞!」
一聽這話,李飛心中大定,義正言辭的順桿爬:「什麼時候,監天司辦案也得著外人來指手畫腳了?林季,你是不是與這黑狼有所勾結,將他擒回來也是怕引出同黨?」
「李捕頭言之有理,將這居心叵測之徒拿下!」縣令連忙喊道。
但話說出口,李飛卻冇有。
他不清林季的底細,但能把黑狼收拾了,說也是第三境。
這種人,哪是說拿就拿的。
「林季,與監天司作對是什麼下場你應當清楚,今日你若是束手就擒,此事還有的查,但你若是負隅頑抗,不日你便將被監天司通緝。」
李飛這話說的多有幾分厲荏。
林季卻笑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還算有幾分急智,三言兩語之間竟然真能顛倒黑白,著實有趣。」
看著李飛與縣令兩人一唱一和,林季臉上泛起了幾分不屑。
「還想拿我?要是真被你們捉了,一頓顛倒黑白之下,林某恐怕真要小命不保。」
「監天司豈會冤枉好人?」李飛說道。
聽到這話,林季臉上的嘲諷愈發明顯了。
「這話給旁人說說也就罷了,三番兩次拿監天司的名頭說話,李飛,你可真是夠可以的。」
「想出手便出手,哪那麼多廢話!若是你一個第三境的捕頭我都對付不了,那我也愧領遊星一職。」
此言一出,李飛和縣令的臉大變。
接著,衙門就看到林季手中那枚遊星令。
「真是遊星?!」縣令驚撥出聲。
李飛一時間也僵在原地。
遊星說都是第四境,而且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他先前幾次想拿監天司的名頭人,可此時此刻再回頭看,著實如同笑話一般。
「見..見過林遊星。」李飛說話都有些結了。
既然已經掀牌,那必然是要有個結果的。
林季形一,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李飛麵前。
想都不想一腳踹了過去。
冇過兩招,林季便破了李飛的丹田。
李飛倒在地上,因為劇痛而掙紮著。
「你是監天司的捕頭,應當還能多活兩天。」林季咧笑了笑,又看向坐在高台上的縣令。
「文我管不著,但你也跑不了。」
說話間的功夫,林季將靈氣灌輸進了遊星令中。
隻是等候了不到一刻,一隻靈鴿便飛進了大堂,落在了林季的肩膀上。
監天司傳訊用的靈鴿,唯獨五品遊星以上才能使用。
隻需用靈氣催令牌,隻要附近有靈鴿,便會出現。
靈鴿也隻認令牌。
靈鴿遍佈九州各,既能傳訊,也是眼線。
林季拿起案牘上的紙筆,隨手將這裏的事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然後將紙團捲小卷,遞給靈鴿。
靈鴿張,幾下吞嚥之後,紙卷便不見了蹤影。
了靈鴿的小腦袋,將它打發走之後,林季又看向縣令。
「縣令大人,斷案吧。」
「林遊星,斷...斷什麼案?」縣令此時已經麵如死灰。
「黑狼案啊,昨日便說了,應當判他個斬立決。」
在林季的催促下,縣令冇法耽擱,三言兩語之後,一令簽落在了地上。
「午時三刻,將黑狼斬首示眾。」
話音落下,縣令子一,癱在了座位上。
黑狼低著頭,沉默不語,這是他早有預料的結果。
至於李飛,此時正滿臉狠的看著林季。
見到林季目轉到他上,他也怡然不懼。
「你會有報應的,這襄州還不到你一個遊星肆無忌憚。」
「都廢人了,還管不住你的嗎?」
林季正準備再去教訓教訓李飛,可剛走了兩步,李飛又道:「不錯,你說的都是事實!黑狼五年來劫掠了何止百萬兩,但無論是他還是我們,都不過是下麵辦事的人罷了。」
「你當他一個七品縣令,我一個小小捕頭,敢養寇為患?你當襄州這麼多年,為何擒不住黑狼?他也不過是個第三境而已。」
林季頓住了腳步,微微瞇起眼睛。
「黑狼給你們的錢,送往何了?」
「嗬嗬,我敢說,你敢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