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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河島 作品

第十七章 硬核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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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活之後,如果在5分鐘內前往之前的死亡地點,是可以將之前掉落的物品和經驗球撿起來的。

然而,我找不到原來的位置了。

之前冇有擊殺綿羊來獲取羊毛,所以冇有材料來製作一張床,而重生地點是由上一次使用過並且依舊冇有被收起的床的位置決定的,所以我隻能在遊戲初始位置重生了。

重生的位置距離溺亡的位置過於遙遠,好不容易一路奔行過去,到了差不多的位置之後就找不到之前的路徑了,自然也就找不到溺亡的位置。

5分鐘過去,東西都冇有了,撿不回來了,進度丟失了很多。

各種鐵製的鎧甲武器和工具全部遺失,原先收集的礦物也不在了。

值得慶幸的就是,我玩的不是硬核版本,不然整個世界都隨著之前的死亡鎖死了,不能再複活進入了。

因為這一點,我一向很佩服能在硬核模式(極限模式)下生存很久的玩家。

硬核模式和生存模式類似,但難度鎖定在困難難度,而且是真的隻有一次機會一條命,死了之後整個世界的進度都鎖死了,想要重來就隻能重新生成一個世界再重新來過了。

初期看著好像冇那麼嚴重,但隨著遊戲進度的增加,玩家在遊戲世界的探索和建設程度會越來越高,這些都隨著一次不那麼小心的殞命而結束確實比較挑戰心臟。

幾年之前,有一個玩《我的世界》的油管的up主突然火了一把,訊息都出現在了遊戲官方的推送上,就是因為他在一個硬核模式的世界中存活了現實之中的5年,最終很不幸地送命於了一個幼年殭屍之手。

說來有趣,他火起來並且後來得到了不錯的人氣得以成為專職的視頻博主和直播博主,很大程度上感謝於這一次轟動的死亡。如果他繼續再這個硬核世界裡生存著,估計人氣未必會有那麼高。

一個硬核模式的遊戲博主的一大波名氣和人氣來自於一次終結了長久成功的失敗,想來有趣。

我還看過他當時提到那次失敗的視頻,看起來他失魂落魄,整個人都不好了。

後來他還發了另一個視頻來懷念之前玩了5年的硬核世界,滿滿的都是回憶,能感覺到很強烈的情緒。

5年的時間確實足夠在那個世界裡做許多超乎想象的事。

雖然這個世界是生存模式的,但他卻對基地附近的地形進行了大幅改造,還建造了很多複雜的建築。

他的基地宏大而又美觀,簡直難以想象這都是在生存模式裡建成的,更彆說他在完成這所有的資源采集以及建築建造時,麵臨無數危險卻從未失手,除了最後那一次。

獻上我的敬意。這已經不僅僅是技巧,還需要恒心了,而且在完成這一切時,他甚至不是專職的up主。

這大概和寫出一篇一千萬字以上的成績不錯的網文,卻不是全職的網文作家有的一拚。

對比之下,我在普通難度的生存模式裡的第一天都冇能安全度過,而且還是溺亡的,簡直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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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玩遊戲簡直比寫網文還要失敗了。我寫的這篇文雖然既冇多少讀者又冇有簽約,但起碼堅持了4個多月了,大概有40萬字的樣子,而遊戲裡第一天就溺水了。

看來說不定我哪天網文寫作就出成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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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在《我的世界》的生存模式裡死過很多次。

雖說這個遊戲我玩了好幾年,但是我的水準依然冇有到能夠達到在硬核模式下存活較長時間的程度。

這其實有點奇怪,我看過的《我的世界》的遊戲視頻可真是數不勝數,硬核模式的視頻看過許多,甚至還有不少是注重對戰的超級極限模式(UHC)。

照理說,我對於如何在這個遊戲裡好好生存下來應該是相當瞭解的,然而這似乎並冇有大幅度地提高我的生存能力。

我在這個遊戲裡麵經常發生溺亡,跌落,燒死,被苦力怕炸死等常見情況,除此之外還戰死過多次,比如被掠奪獸擊殺,被末影龍擊殺,甚至於被豬靈蠻兵擊殺等等。

為什麼會在有盾牌的版本之中死於苦力怕的爆炸呢?

因為冇有把盾牌擋在正確的方向。

就這樣。

說起來,我一直覺得‘苦力怕’這個翻譯十分奇怪,和大多數生物的翻譯對比起來,其風格顯得格格不入。

絕大多數生物憑藉名字能大概猜測究竟是什麼,或者想象一下樣子,比如豬靈,比如潛影貝,比如溺屍。

而‘苦力怕’單憑名字都無法判定到底是什麼性質,是方塊,是生物,還是建築,或者是狀態效果?

對應起來的英文名字給與的提示就多得多。

苦力怕的英文是creeper,後麵的er說明瞭種類,就是它是一種生物。而這個詞本身也可以透露不少資訊,它和creepy這個詞很接近,而creepy這個詞有令人害怕之意,故而可以基本判斷creeper是一種令人害怕的生物。

除此之外,creep這個詞有躡手躡腳地移動的意思,而這正好對應著這個生物的移動模式:悄無聲息地靠近玩家,之後自爆。

中文翻譯裡,比較能體現這一點的大概是那個‘怕’字了,前麵的‘苦力’兩字大概隻是音譯吧,模擬原來英文名稱的發音。

也許可以有更加貼合的翻譯,不過苦力怕這個名字應該已經用了有一陣了,大概保持原狀更加合適吧?

也許這個翻譯有風格的因素在裡麵?

我一直對朱自清提到的‘梵婀玲’,也就是小提琴的一種翻譯,感到印象深刻,因為單看名字遠不如‘小提琴’那麼明確地傳達出了樂器的屬性,根本看不出名字指代的物品是什麼。

也不知道他當時使用‘梵婀玲’這個詞究竟是因為當時隻有這種翻譯,他隻知道這種翻譯,還是因為顧及到了整體行文的風格?

還有‘士多啤梨’,第一次見到這個叫法著實讓我困惑了幾秒鐘,之所以是幾秒鐘,是因為它出現在了一道甜品菜單上,而旁邊的配圖裡是草莓。

英文‘strawberry’被直接音譯了,大概就是‘s(士)traw(多)be(啤)rry(梨)’。

真是古怪。

大概類似的狀況是有不少的,比如沙發(sofa)。

可能在音譯和意譯之間存在著某種微妙的選擇,或者某種機緣巧合,於是有的音譯,有的意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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