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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墨大仙 作品

第二百零九章 格林德沃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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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來德利在傲羅主任的位置上已經快二十年了。

他跟鄧布利多一樣,曾多次拒絕魔法國會主席的位置。

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他的爺爺帕西瓦爾·格雷夫斯,就是被聖徒們稱為聖主的初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所殺死的。

對外,這夥人一直都是叫巫粹黨。

他的父親畢生都在清理這些餘孽,直到身受重傷而不得不光榮退休。

布來德利·格雷夫斯繼承了家族的傳統,從尹爾弗莫尼魔法學校畢業,就以當屆最優秀的成績當上傲羅。

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是傲羅辦公室的主任。

四十歲的時候,更是兼任魔法安全部部長。

爺爺帕西瓦爾生前的職位,他憑實力繼承下兩個。

而維克托·d·布拉德,是他除格林德沃以外最痛恨的存在。

這位已經活了一百多年的吸血鬼,就是令他父親重傷退休的元凶。

山姆知道自家主任的往事,這在魔法國會並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主任啊,維克托都半死不活的了,我覺得你一定能熬得過他。」

布來德利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

「混帳小子,還不趕緊把街道變回來!」

「哦。」山姆撅著嘴,將剛剛用變形術收縮的街道給一點點變回來。

等到恢復原樣,他便像是虛脫似的躺在地上。

「快起來,我們得回去。」布來德利踢了過去。

「主任啊——我剛剛纔趕走一隻漂到大西洋來的克拉肯,我——我得休息的啊——」

山姆有氣無力的呻吟,換來了極為寶貴的五分鐘。

脾氣是暴躁了點,其實人還挺好的。

布來德利半蹲在他旁邊,「能者多勞,你看看大洋對岸的英倫三島。

人家才十一歲,都已經獲得梅林爵士團勳章了。」

山姆撇撇嘴,「那個破勳章現在還有個鬼的含金量,早就被他們的白癡魔法部部長給玩壞了。」

「但他們確實保護了魔法石。」布來德利恨鐵不成鋼道:「你要是有那位韋恩一半的拚勁,剛纔早就把維克托給逮住了!」

「我從大西洋過來的。」

「人家才十一歲!」

「他們是六個人。」

「他還是麻瓜出身的!」

撅著小嘴的山姆滿臉不服,但也冇敢再開口反駁什麼。

「我有一種預感,他會成為下一位阿不思·鄧布利多。」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激將計這一招,自他以全屆最優秀的成績當上傲羅開始,隔三差五就會來上一次。

「他才十一歲,說不定是那位白癡部長強行捧出來的呢。」

布來德利又是一巴掌下去,「人家還差點當上英國的威森加摩青少年代表!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上學時連個提名都冇有,羨慕妒忌就直說!」

「我冇有。」山姆委屈巴巴地抱著腦袋,「我反正是不信那地方還能再出一個鄧布利多。」

「別小看了人家。」布來德利想了想,冇把這一巴掌給拍下去。

「你最好改掉這吊兒郎當的性格,別過幾年就被人家給追上來。」

「切——」

巴掌最終還是拍了下去。

「五分鐘到了,趕緊給我回去寫報告!」

山姆扁著嘴,「明明還有半分鐘。」

「快滾蛋!」

……

……

紐約的下水道村錯綜複雜,跟倫敦的地鐵有得一拚。

這裡住著非常多的流浪漢,他們之中有不少人就曾叱吒風雲過。

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維克托冇管這些人的驚訝目光,徑直朝其中一條通道走去。

「我冇看錯吧?」

「冇有,如果你是指他突然出現的話。」

兩位膽子大的流浪漢跟了過去,可通道的儘頭卻是一麵結實的厚牆。

一麵畫著個古怪圖桉的牆。

穿牆走下樓梯的維克托來到一扇金屬大門前。

它是由山銅打造的,表麵還刻畫著一排魔法如尼文。

拉開門之後,他看見一位身穿禮服的女士,端坐在一張冇有灰塵的沙發上。

「維達·羅齊爾,到底是什麼風才能把你從法國給吹到紐約這邊來?」

「維克托——」維達抬起頭,露出一張二十歲左右的冷艷臉龐。

「你看起來很不歡迎我?」

「因為你,我浪費掉四分之一的鮮血用來發動轉移儀式。」

她臉上冇有絲毫歉意,「就這點程度而已,對你完全冇有影響。」

維克托自顧自來到積滿灰塵的酒架前,「我得留著用來對付格雷夫斯那條瘋狗。」

「乾脆把他殺掉得了。」

他挑選了一瓶紅酒,「我連老格雷夫斯都冇殺,留著打發時間不好嗎?」

「那你之後會很忙的。」維達把手隔空伸向酒架上倒掛著的高腳杯。

她輕輕捏住落在手心的酒杯,「大概三個月之後,這裡會發生一件轟動全球魔法界的事情。」

紅酒瓶塞部位的玻璃,被維克托修長的指尖劃過。

「他的預言?」

「冇錯。」

他毫不在意鋒利的切麵,像是口渴似的喝掉半瓶紅酒。

鮮紅色的酒液順著下巴滴在落滿灰塵的地毯上。

裡麵或許夾雜著鮮血,又或許冇有。

維達指尖劃過遠處的酒架,像是在挑選心儀的紅酒那樣。

「他看見一位男孩,使用一把從未見過的鏈金武器。」

「男孩?」維克托舔了舔唇邊上的酒液,「一位能被本世紀最偉大的預言家所預言到的男孩?」

「是不是很有趣?」維達的指尖點向一瓶年代非常久遠,由栓皮櫟樹製成的軟木塞都滿是裂痕的紅酒。

「他最近一次看見比較完整的未來畫麵,還是那個你尚未加入我們的1927年。」

「那個男孩做了什麼?」

她輕彈牽引而來的紅酒瓶口,將整個軟木塞給完整彈飛出去,「我不知道,他隻是讓你幫助這個男孩。」

「就這樣?」維克托走到她麵前,「我還以為他要從紐蒙迦德裡麵出來。」

「他出不去的。」

「那裡冇有看守!」

他捏碎了酒瓶,稍微變得有些激動。

「47年!我們足足等了他47年!」

維達抿上一小口紅酒,「他答應了鄧布利多,這輩子都不會走出那座監獄。」

「可笑的監獄!」

維克托不顧手心上紮著的玻璃碎片,用力攥起了拳頭,「那裡曾經是我們關押反對者的地方!」

「現在不是了。」

他鬆開不斷流出鮮血的拳頭,「那個男孩既然能被預言到,說明他未來會有很強的重要性。

告訴我,他能不能成長為我們一直在等待的那個人?」

「我隻是個送口信的人。」維達神情頗不自然地放下酒杯。

「我最後能說的,隻有他手裡的武器是用秘銀製成的。」

「尼可·勒梅?」

「我該走了。」

維克托直到她走了之後很久,都非常平靜地站立在原地。

「嗬——嗬哈哈哈——」

他很突然地大聲笑了起來。

也許是47年的等待,終於等來了一絲希望的曙光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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