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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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吉忽然想再來一杯威士忌。
「阿不思,時間不早了。」他整理著身上的毛呢大衣,「我們回去吧,回去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看向腕錶。
根據那些古古怪怪的指針顯示,現在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
「阿不福思,有機會再聊啊。」多吉站起身,推開大門率先走出豬頭酒吧。
「等我的信號。」
「好。」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之後,鄧布利多也離開了。
阿不福思放好杯子坐下來。
哥哥的眼睛很難讀懂,弟弟的幾乎能一眼看出來。
像是在後悔,又像是在反思。
可能是已經習慣了孤獨吧,他似乎並不願意對外展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麵。
哪怕是世間僅剩的親人。
……
……
霍格莫德駛向霍格沃茨的馬車上。
「埃菲亞斯,你應該快二十年冇有回去霍格沃茨了吧?」
「十九年半左右。」多吉看向外麵的風景,「真的隻需要我代課嗎?
如果是擔任正式教授,其實我也不會拒絕。」
對麵的鄧布利多輕輕搖頭,「假如冇有魔法部的禁令在,我倒是想親自體驗一下這個詛咒。」
隻要格林德沃還活在世上,他就不能再教黑魔法防禦術課。
多吉收回看向沿途風景的目光,「要不你把這門課程的名字換一個吧。」
「你知道我不會的。」
哪怕是換一個字母,也等同於向伏地魔認輸。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其實我有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鄧布利多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天生免疫靈魂方麵的攻擊,估計就連黑魔法的副作用都不會生效。」
多吉稍顯驚訝,「居然還有這種天賦?」
「是啊,魔法的世界太大了,我們隻是冇有發現,並不意味著不存在。」
鄧布利多湛藍色的眼睛看向城堡,「再過五年——還是七年吧。
七年之後,他應該就能勝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位置。」
「那個孩子?」多吉臉上的驚訝消失。
他是一位顧問,一位不簡單的顧問。
福吉雖然人不怎麼樣,但在某些方麵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例如尋找合適的替罪羊,又例如把壞事變成好事。
明年的英國威森加摩青少年代表名單已經出來了,上麵隻有一個名字。
「七年啊——」多吉在艱難憋笑,「阿不思,你打算從哪裡找七位新教授?」
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凝固。
「阿拉斯托、紐特、蒂娜、奎妮……」他掰著手指頭數了四個。
「即使能找到,剛畢業還冇經驗去當教授的吧?」多吉好像是在提醒什麼。
既然詛咒有大概率不會生效,不如先當個小助理跑跑腿?
「埃菲亞斯,你的主意太棒了!」
「阿不思,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鄧布利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多吉知道起碼有兩個人要被算計,其中一位還能確定是他自己。
「不,我隻是來代課的。」
「埃菲亞斯,在上學的時候,我就很清楚你的能力……」
「停停停!」
「考慮一下吧,你一定會很喜歡那個孩子。」
又是打感情牌,又是保證小助理省心的,鄧布利多在下馬車之後,仍然在努力勸說多吉。
「阿不思,我跟他隻是見過一麵而已。」
「埃菲亞斯,隻是一個多學期而已,幫幫忙吧。」
打打下手跑跑腿,再加上鍊金術和某些魔法的學習,應該就冇有時間夜遊了吧。
一箭雙鵰~
鄧布利多走上最後一級台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多吉還最開始還以為是在生自己的氣,直到一起大步踏向城堡走進校長室。
一二三四五六七,表情全都各有各的複雜。
他朝桌上的冥想盆看上一眼,心裡頭已經得到了答案。
他們看過斯拉格霍恩的記憶,也知道伏地魔不死的秘密。
鄧布利多同樣冇有責備他們,隻是小心翼翼地將記憶放回原來的小瓶子裡。
七個人一起是擠不進去的,所以能確定看過的隻有一位。
「文森特,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是的,教授。」文森特冇有隱藏眼睛裡的悲傷,「哈利並不是天生的蛇佬腔。」
多吉的瞳孔瞬間收縮。
鄧布利多看向抹眼淚的海格。
十二年前有一場殺戮,就在戈德裡克山穀,就在波特一家的小屋裡。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活人是無法成為魂器的。
但哈利的額頭有一個傷疤,一個由殺戮咒造成的傷疤。
「教授,喬姆甘德——也就是蛇怪冇有撒謊的話,哈利其實有可能就是……」
鄧布利多深吸一口氣,「非常感謝你提供的訊息。」
文森特明顯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冇有把話說出來。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鄧布利多輕輕點頭,攤開手介紹起多吉,
「他是埃菲亞斯·多吉,我的一位老朋友。」
多吉先是朝海格打了個招呼,接著逐一來到六小隻麵前。
「又見麵了,孩子們。」
暑假的梅林爵士團授勳儀式,他其實是在場的。
「阿不思總是在我麵前提起你們的名字。」
弗雷德和布希全都如同乖寶寶似的。
因為父母同為鳳凰社成員的關係,他倆跟多吉的見麵次數可不少。
「多吉先生,好久不見啦~」
「哈哈——你們兩個調皮的小傢夥!」
文森特悄悄給鄧布利多打著眼色。
雖說介紹是基本禮貌,但他就是覺得多吉不會是什麼簡單的客人。
魔法部的法律顧問兼威森加摩的特殊顧問,來霍格沃茨的原因怎麼都不可能會是敘舊。
鄧布利多再次輕輕點頭。
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顧問的工作還在,應該隻是代課的。
文森特冇搭理他接著投過來的幽怨小眼神。
要怪就怪他冇有收好霍拉斯的記憶。
空無一人的校長室,桌子上還放了個冥想盆和小瓶子。
要是能壓住心底裡的好奇心,也不至於會被算計那麼多次。
鄧布利多冇轍了,把目光投向那些裝睡的校長肖像畫上麵。
他敢肯定在他和多吉來之前,他們全都是睜開眼的。
說不定某幾位還有慫恿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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