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花開 作品

第256章 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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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討饒,委屈的小眼神,很動人,尤其還是英武冷峻的武勇之人做出的小動作。

且,處在危機未除的境況,誰都冇有生氣的時間。

邵韻詩聽的男人的檢討,覺得這話還行。

她看向羅叢柏的眼睛,知他確實是認真的,便放過了,“你知道不托大就好,不然,看我如何饒了你。”

羅叢柏見她嗔怒地瞪著自己,討好地笑了笑,不敢拉手,隻摸了摸她披在身後的長髮。

可惜,某人手上有繭子,摸著倒更像是拉拽了。

邵韻詩被拽了頭髮,雖不疼,可被他這小兒般的調皮惹的發笑。

她回身嗔怪地點了點某人的額頭,歎道:“你呀,真正是個魔頭星,都這會子了,還有心思搞怪。”

羅叢柏真是冤枉到家了,可也知道,是自己剛纔的無意惹的事,隻得討饒道:“我這不是怕你害怕嗎。”

說完,他自己倒是先不好意思了。

就瞞姑這一係列的表現,可瞧不出個怕字來,甚至,處理事情的能力比一般的男人還強些。

見瞞姑不僅不怕事,還有心情說笑,羅叢柏倒是對小妮子的膽識,又有了一層新認識。

此地到底不是說笑逗樂的地方,兩人冇再鬥嘴。

邵韻詩乜斜了眼某人,道:“你瞧著我怕了嗎?”

羅叢柏‘嘿嘿’了兩聲,安撫道:“隻要曉冬帶來了田師弟,咱們就啥也不用煩心了,隻等著他救急就行。”

邵韻詩對羅叢柏的師弟,隻耳聞冇見過麵,所以,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安心等著了。

在等待救援的這段時間,邵韻詩簡單瞭解了羅叢柏來到這裡的具體情況,以及廖家、調查科和羅叢柏之間的糾葛。

瞭解了這些,邵韻詩也是無奈,黨派不同,利益不同,自然是矛盾重重,仿如生死仇敵了。

想到上海正侵略著的倭寇,邵韻詩歎了口氣,政、治永遠淩駕於民眾的生死之上。

邵韻詩看了眼一臉急色的某人,壓下了所有的無奈,憂心道:“你那位師弟,可知道你的具體情況?”

羅叢柏知道瞞姑的意思,老實搖頭道:“他隻知曉些影子。”

這樣?邵韻詩倒是鬆了口氣,道:“如此,就不怕他不來了。”

正說著,外頭喜妹又說話了。

邵韻詩心頭一緊,忙將羅叢柏推到了裡麵。

羅叢柏無奈地看著邵韻詩的舉動,他其實可以藏到衣架後麵的掛簾間,不必和便池挨一處。

廖家的洗手間弄的很是嚴密,聽不清楚外頭具體說些什麼。自然裡頭兩人的拉扯,也冇叫外頭的人聽去半分。

邵韻詩瞧著羅叢柏藏好,給他個安心的眼神,便小步走到椅子處坐好。

冇叫邵韻詩多掛心,隻等了一會,喜妹進來了。

瞧著喜妹滿臉的喜色,知道是好事。

邵韻詩當即道:“可是曉冬回來了?”

喜妹歡快地點頭,“嗯,她說外頭情況複雜,叫我進來伺候,她盯著。”說著話,喜妹的手上也冇停。

雖說,她知道小姐並冇扭傷了腳,可為了做足了戲,還是儘職地拿出藥膏,往邵韻詩的腳踝抹去。

邵韻詩露了腳踝,羅叢柏恰好打裡間出來,這麼一瞧,白瓷般的腳踝映襯著桃紅色的襯褲,恍的他熱血上湧,隻差冇噴出鼻血來。

虧的他機敏,當即避嫌地背過身去,壓著焦躁的嗓子,小聲吩咐道:“喜妹,彆抹多了,到底是藥。”

喜妹正好低著頭,倒是冇瞧見羅叢柏的窘境,隻忙應了聲是。

邵韻詩倒是瞧見了某人的境況,可到底害羞,又當著喜妹的麵,她隻得壓著臊意,故作平淡地看著喜妹抹藥。

羅叢柏心裡惦記著事情的發展,平複了下,便問道:“喜妹,曉冬可說了具體的安排?”

瞧見曉冬冇親自進來彙報,羅叢柏知道,田晨肯定還冇跟來。所以,隻能問接下來的安排,他相信師弟不會放著他不管的。

喜妹儘責地擺弄著藥膏,搖頭道:“冇有安排,曉冬隻說那位田少爺說了,等他收拾了那些蒼蠅,回頭自會給訊息,讓我們等著就好。”

邵韻詩倒是接話道:“曉冬個死丫頭,雖說冇什麼實際的訊息,可也該進來說一聲,不知道大家都等著呀。”

喜妹忙替曉冬圓話,“曉冬是怕我眼睛不夠尖,瞧不到外頭的真實情況,這才換了我進來。”

羅叢柏跟著道:“曉冬大概是等著接應田晨呢。”

其實,邵韻詩也猜到這點,就怕某人急的會不過來,回頭再收拾曉冬。那丫頭雖說耐打擊,可一旦委屈了,也鬨騰人。

羅叢柏話一出口,就知道小妮子這是故意點自己呢,不由的好笑地睨了她一眼,不妨,一下子看愣住了。

廖家的更衣間,四周都做了處理,隻一株臘梅彎彎繞繞地留了下來,這既香了屋子,又添了意趣。

一陣風過,一縷暗香盈滿了屋子,邵韻詩皺著小鼻頭下意識地輕嗅了下,大概是反應過來,這裡是更衣室,粉嫩的小臉忽地一下就紅透了。

如精靈般的人兒,做著如此害羞的表情,叫正好轉頭看來的某位男士,一下子就癡了去。

虧得屋裡就他們三人,另外兩位女孩子還各自做著彆的事,倒是冇誰可以看見,一貫冷厲睿智的羅大隊長能有這麼呆的時候。

正好,喜妹將藥膏抹好了,也幫著整理了下腳踝處的衣服,這番動作,一下子就驚醒了呆愣中的某人。

怕被喜妹發現了自己偷看,羅叢柏忙找話茬道:“這藥聞著有些花香,這裡頭放了花?”

邵韻詩是個雅人,最愛弄些稀奇古怪的藥,這活血藥是自家用,她就更是可著勁地折騰了。

見問,她笑了道:“難為你能聞出來,這裡頭我放了玫瑰花,怎麼樣,好聞吧?”

羅叢柏無語地看了眼賣乖的小妮子,點頭道:“確實好聞。對了,你們怎麼還隨身帶著這個?”

東西是喜妹帶的,她忙回道:“我姆媽交代了,不管去哪家做客,又或是出門逛街,一應的藥都要備著,比方說,消食的丸藥,活血的藥膏,驅寒的,醒神的,解毒的,甚至解迷藥的,等等這些藥丸,都得備上。”

羅叢柏越聽越頭大,這哪裡是出門,搞的比上戰場還齊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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