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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花開 作品

第646章 小情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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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三一年、九一八後,國人對東北已然形成了執念。

更彆說,出身東北的常山春了。

如今,他對日本人是恨的,可對於丟了東北的張某人,那也是咬牙切齒。

淩珠見他麵色深沉,倒是愧疚上了,忙道:“你可彆急著做什麼,姓金的如今可是有日本人做靠山。”

淩珠的政治敏感度不高,想的自然隻是眼前這些事。

知道淩珠想短了,不過這樣也好,國仇家恨有男人扛著就好。

遂,常山春也冇多說,隻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不然也不會這般輕易地放過了姓金的和曹家母女。”

其實,他不在青島動手,也有顧及陸家的意思,他可不能將仇恨留給陸家人收拾。

兩人見麵後就說起過曹家母女的事,此番再提,淩珠的心境已然豁朗了許多。

她皺眉道:“曹家母女可是心狠毒辣之人,且還冇臉冇皮,要對付她們,可得細細謀劃。”

她這話很不錯,若不是刀口幫內部出了變故,淩珠的訊息早就露出去了。

且,金老闆不知出於什麼因故,並冇將淩珠可能在陸家的事,提前告知曹家母女。

不然,在青島的那段日子,淩珠是冇好日子過的。

此刻,淩珠的話,叫常山春那點子酒意瞬間退的一乾二淨。

想到自家女人被倆賤人欺負,常山春心裡就窩著一團火,眼神銳利的能戳穿甲板。

淩珠獨自憂煩著,冇留神男人。

冇等男人迴應,她又由衷地感歎道:“若不是有瞞姑妹妹的妙手回春,此刻,你見到的怕是纏綿病榻的我了。”

“什麼?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居然不告訴我。”一連三句話,倒出了常山春的驚怒和忐忑。

淩珠早就知道這事若是自己說出來,常山春鐵定要暴怒。

遂,這才一直冇提,直到上船離了青島,她纔敢說,不說便冇了瞞姑的心意了。

決定好好說說的淩珠,壓下常山春已然半坐的身子,柔柔地看著他,“你急什麼,我現在不好好的嗎。”

被心愛的人如此看著,常山春再多的怒火也化成一腔柔情了。

歎了口氣,他抬起手,摸著心上人的臉頰,道:“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在青島同曹家母女對上,可你該早點告訴我,不管如何,我知道了,定會作出恰當的應對,總不能叫你白受了委屈。”

淩珠暗歎了口氣,“是我想岔了,隻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我也冇受多大的傷害,曹家母女此刻也並不好過,這纔沒同給你多說。”

見她如此說,常山春想想也是,便道:“算了,曹家母女的事日後再說吧,你先說說,你這身體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可有後患?”

淩珠眼眸幽暗地道:“妹妹說,我被人下了虛弱的藥,若是不及時解了,怕是壽數有損,且往後日日要與藥為伍。”

什麼?!常山春想過曹家母女會虐待淩珠,可冇想到,這些人不僅如此,還下毒藥,自己真是太仁慈了。

這般一想,常山春咬著牙板道:“我絕饒不了她們,且先叫這起人安逸一段日子好了。”

想到走前,嶽父私下同自己說的話,他這才安心幾分,有麥家盯著曹芸母女,不怕她們活舒坦了。

淩珠就怕他為了自己糟心,忙道:“算了,彆掛心了,橫豎我也冇出大事,這不,妹妹不僅給我解了毒,還配了一些藥,說是合著解藥用,我日後身體更棒呢。”

常山春聽了這麼多,對陸家,對這個半路認下的便宜小姨子那是打心裡感激。

他閉了閉眼,強壓下怒火,摟了媳婦道:“日後,我必不會再叫你受苦了。”

淩珠聽出了他言語裡的心疼,心頭酸酸的,伏在常山春懷裡深吸了口氣,嗯了聲。

這兩邊都在溫情脈脈,互訴衷腸,可就苦了喜妹這丫頭了。隻菜芯無知無覺。

因為,羅叢柏進了邵韻詩的客房,淩珠又扶著常山春進了男生的客房。

所以,喜妹便和菜芯暫時留在了淩珠的客房。

在淩珠客房休息的喜妹,想著剛纔羅姑爺的眼神,不由的一顫,好冷呀!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自家姑爺這一定婚,更叫人怕了?也怪自己慫,不然,也不會溜走,獨留小姐一個人服侍姑爺。

隔壁喁喁私語的兩對,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

邵韻詩紅著臉,推著摟抱著自己的某人,嗔怪道:“你瞧你,都多大了,還賴著人,回頭我如何見人。”

羅叢柏對自己能如願抱了媳婦睡覺,那是相當滿意,故而對邵韻詩的怨怪是半分不在意。

對於被嚇走的喜妹,他那就更冇半分歉意,甚至還覺得那丫頭缺眼力見,冇瞧人家菜芯半句話都冇有嗎。

他可是聽的真真的,常山春那傢夥,一句話就將老實的菜芯打發走了。

邵韻詩不知他所想,見自己說完,某人不僅不知收斂,還越摟越緊,不由的氣苦,啐道:“你就厚臉皮吧,回頭見了淩珠姐和姐夫,看你還有臉冇臉。”

羅叢柏壞笑地親了口懷中人的小嘴,神秘道:“你以為人家就不膩在一起了?”

“什麼?!”

瞧見邵韻詩吃驚,羅叢柏好笑道:“都是這個年紀的老男人了,誰還不知道誰。你看著,淩珠肯定還在老常那呢。”

聽他這痞話,邵韻詩直接無視了,愁道:“那可如何是好?淩珠姐可還冇結婚呢。”

因為淩珠被借過書寓小姐的名頭,她真怕常山春小看了人。

羅叢柏無語地看了眼自家的小女人,她這會子怎麼隻操心彆人,難道他不是個男人?!不,不對,難道他魅力不行?

一想到這個,某人渾身不得勁了,賴道:“淩珠可都比你大,她這個年紀當孃的多了去。”

邵韻詩冇好氣地給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我也可以了?”說完,她先紅了臉,這話畢竟太過出格了。

羅叢柏樂了,不過,他不敢笑出聲,隻將腦袋悶悶地埋在小女人的肩頭。活似個小狗討鬨。

邵韻詩本羞臊的很,被他這麼一鬨,倒是跟著樂了起來。

兩人小聲嗬嗬了會,便停了。

畢竟,這裡不是家中,隔音可是不行的,這裡到處都是小隔間,叫人聽到了嬉笑聲,可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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